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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额头滚烫,我随手拿出一颗药丸刚想喂她。一只小手拦住我:“你给她吃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放心吧,是治病的药,我保证她今天晚上就能好。
男孩看了我许久,终于放下胳膊,我忽然很想有人和我分享这些药的秘密,我说这是白加黑,是一种睡一觉就能治病的药。男孩皱着眉头却没有问我白加黑是什么?我挫败的垮着肩膀,真是个早熟又无趣的孩子。
接下来我检查另一个女孩子的情况,已经是深度休克的状态,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带着期待的眼神问我:“她还有救吗?”我故作深沉的问道:“她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没有扔下她?”休克假死状态在古人眼里应该算是死人了吧,我很好奇他为什么没有把她当死尸处理掉?
他不知所措的摸摸后脑勺说道:“我听到她胸腔偶尔还有一点点的跳动,还是个活人我就不能抛下她。”我无言半响,静静的说:“你是对的。”对他来说这是多么难得的选择,这些孩子全靠他一颗难得的人心支撑着,他竟然一个半死的人都不愿抛下。
我望着他依旧脏兮兮的脸,问了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多大了?”他脸一红:“十五了。”“才十五呀,真难得!”
我十五岁的时候还在上高一,那一年妈妈不方便再送我去学校,本想让我住宿又不放心,十六岁的高博羞涩的跑到我的面前说愿意陪我走一辈子,那时小小的高博也像个英雄一样站在我面前。
“公子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男孩脸更红了,估计是被我赤裸裸崇拜的眼神弄的。
经过我用九九八十一根银针疏通经脉,小女孩的脸色渐渐红润,呼吸也正常起来,所有的孩子都把我当救命神仙一样看着,我冲他们亲切的笑了笑,希望能赢得他们的好感,乖乖答应我去念书。
男孩终于放下对我的戒心,他把孩子们叫到我面前一一介绍,名字我记不住只知道他们都姓朴,他叫朴正阳。
他说他们是朴姓氏族的正系,曾经的族长,官拜宰相,八年前不知怎么得罪了年轻的皇帝被贬为庶民,旁系成了朴家正统。得了势的旁系为了不让他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