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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清俊矜贵。
宫人惶恐地低头:“见过国师。”
“嗯。”男子看向庭眠,眼底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最终化为一抹笑,朝她无声说了两个字,“别怕。”然后与她擦肩而过。
庭眠站在原地,莫名红了眼眶。
“他……是谁?”庭眠压下眼底的酸涩,心里无端的熟悉感让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回神女,这是当今国师,名唤沈枍,字不谢。”
“不谢。”庭眠于唇间默念,千般滋味突然涌上心头,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又很快被她抬手抹去。
殿堂内。
“国师此番前来所谓何事?”皇帝有些紧张,“可是国运出了问题?”
“听闻陛下赐封了一位神女,年方不过十岁?”沈枍不卑不亢地看着皇帝。
“是,可是有何不妥?”
“臣以为,神女年岁太小,应当外出历练,看尽世间苦,方能体民生,才可护佑我国安逸。”沈枍一本正经道。
皇帝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国师言之有理。”
见目的达到,沈枍略一躬身,不再停留。
顾庭暮等在宫门外,见沈枍出来,一把将他拉上马车:“成了?”
“嗯。”
庭暮顿时松了口气:“靠谱!我这妹妹自在惯了,让她在宫里待上不知多少年还不如要她命。”但很快又担忧起来,“她终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还是要去宫里可怎么办?”
“这就看你能否割爱了。”沈枍隔着衣袖摸着腕上的红绳轻笑。
“?”庭暮懵了一下。
接着驾车的小厮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怒骂,“沈枍你个老畜生,她才十岁!”
然后不知沈枍说了句什么,车内安静下来。
次日庭眠坐上前往凤城的马车时,还震惊于早上的那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神女年纪尚小,缺乏历练,特命神女外出游历五年,于及笄前回宫。”
是夜。
庭暮拎着两壶好酒乐颠颠地去找沈枍,却被告知不在。
“他去哪了?”
“国师说他夜观天象,北方可能有异动,他请旨去视察了。”守门的小厮一板一眼回答。
想到马车里沈枍说的那句“蓄谋已久,绝不放手”,庭暮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北方异动?他就扯吧!怕是因为凤城在北边,他找借口拐老子妹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