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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你给藏起来了呀?你告诉我,我回头把你娶了,让你乌鸡变凤凰,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成本华牛鞭子一甩,指指牛圈,“我还得看着我家的水牛呢,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萧二赶紧躲鞭子,跌在一贯钱身上。
一贯钱气急败坏的指使几个喽啰,“进牛圈搜,组长,依我看哪,那几个共党肯定就被她藏在牛圈里。要不,她在这儿看什么?”
一个喽啰就去拉牛圈篱笆门,一只手刚握在拴篱笆门的绳子上,手就“撕拉拉”一阵钻骨的痛。难闻的异味,让他赶紧去捂住鼻子。
“咋回事?”一走近牛圈篱笆,一贯钱也赶紧捂住鼻子。
刚才这气味还淡淡的,现在越来越浓。一贯钱赶紧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替萧二捂住口鼻,“这啥味?这么呛鼻!这么臭!”
成本华指着牛,镇定地说:“我们家水牛得了传染病,今早一直撞牛栏,要往出跑,我爹怕水牛跑出去把病传染给乡亲们,就撒了药汤,让我在牛圈门口拦着。”
“肯定是假的!你们几个,给我进去搜!”一贯钱指使几个喽啰。
喽啰都往后退,一贯钱也往后退。
萧二把一贯钱一脚踹到篱笆门口,“你给我进去搜!搜仔细了!”
一贯钱捂住口鼻,用袖子裹住手,伸出去,小心拉开绳子,慢吞吞朝水牛靠近着。
成本华往墙头上一靠,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你们谁要是染上传染病,丧了命,可不要怪我。”
一贯钱偷看萧二一眼,往后退几步。
萧二狠狠把他瞪回去。
一贯钱想哭,他虽然也祸害过几个女人,但,他还没有正经娶过媳妇呢,他还想巴结上钱县长,进县政府谋个差事呢。
他蹲远一点,捂好口鼻,伸长胳膊,用袖子裹着的手去拿开几根草。牛身上溃烂的皮肤呈现在他的面前,比刚才难闻几十倍的异味熏得他不敢出气。水牛呢,似乎也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他赶快逃出来,在萧二面前一哈腰,斩钉截铁地说:“是,是是传,传染病。”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快走。”萧二转身就往前院走。
成本华看一眼水牛后面的草,松一口气,赶紧拴好门。
前院传来父亲的声音,父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