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渔无波无澜的眼神,心中顿觉安心,好像瞬间有不少底气似的,立刻照办。
“反了反了,孽障东西还不快停下!”温佑昌气得眼前发黑,到处找自己的鞭子。
江如溪蹲在地上,她一件件捡起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然后强撑着笑容道:“爸,三哥,我没关系的,反正在家里,我本来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外人……”
无依无靠这个词用得巧妙。
她越是表现得如如可怜,温佑昌和温锦阳就越是心疼!
“如如别怕,今天爸爸在这里,谁也别想欺负你半分!”
“如如别怕,三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温锦阳摸了摸江如溪的脑袋,然后站起身冲着温星渔道:“你,现在就把东西放回去,然后给如如道歉!”
温星渔倚靠在门框边,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如果我不呢?”
她本就长得标致,褪去了曾经那唯唯诺诺的卑微模样,犹如脱胎换骨,美得惊艳,又透着与生俱来足以睥睨万物的强大气场,叫人不由自主就胆寒了几分。
温锦阳被她这气势镇住,一时间狠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倒是温佑昌勃然大怒,指着大门口的方向,嘶吼道:“孽障东西,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温星渔不慌不忙,随手从吴妈正在为自己整理的物品中抽出一个文件袋,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份遗嘱,以及一份产权书。
她将产权书直接砸在几人面前,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该滚的人,是你们。”
原身温星渔的母亲去世前,曾把现在这栋别墅归于女儿名下。除此之外,还有温家公司百分之四十的巨额股份!
当初温佑昌本来就是靠老婆才飞黄腾达的,如今妻子亡故,他腰板挺得直直的,却不知道妻子在离世前,大部分的财产都留给了自己最疼爱也是最年幼的女儿。
就连温佑昌自己,手头上也仅仅只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占股。剩下温家三兄弟,各占百分之十。
若是单单拆分来看,温星渔才是最有继承权,并且身价最高的。
这份遗嘱摆出来,温佑昌眼神一变,他急着想要抓过来看看清楚,却被温星渔一把收了回去。
“听清楚了,这栋别墅写着的是我的名字,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别说我今天想要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