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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解决之法,就在姑娘的字里。”
宁春草犹疑不定。
玄阳子却已经提笔蘸墨,将案几上的纸向她推了推。
宁春草吸了口气,挽着广袖,接过笔来,提笔犹豫片刻,在纸上落下一个“劫”字。
玄阳子捻须看了半晌,“心中有劫,命里有劫,劫字去力,便为去。力没了,劫也就去了。”
“力没了?如何才能让力没了?”宁春草放下笔,急切问道。
玄阳子却是摇摇头,“这便要看姑娘自己了。”
宁春草气的憋了口气在胸中,“道长分明知道,就不能说明白些么?”
玄阳子高深莫测的捻着胡子,温和而笑,“姑娘请吧。”
宁春草愤然起身,转身向外,临到门口,又不死心,“道长真的一点提示都不能给?”
玄阳子沉默片刻,“力为恶力,化解乃是上策。”
宁春草还要再问,门外进来一个小道士,躬身道:“我家师父还要修行,姑娘请吧。”
原以为世子爷等不上她,已经走了,看他对这京城最大的延庆观并无什么兴趣的模样。宁春草出来,才瞧见,他还真在玄阳子院子外头的杜仲树下头坐着等他。
宁春草上前行礼,他才撩袍站起,“问完了?”
宁春草点头。
“完了跟我走。”世子爷迈步往前,宁春草连忙提这裙摆追上。
不妨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俯身靠近她,延庆观香火旺盛,人来人往的道旁,两人离得很近,周遭香客都投来暧昧目光。
“我迁就了你,接下来,你是不是也该好好配合我了?”世子爷邪笑说道。
宁春草脸上发热,“但请吩咐。”
世子爷满意点头,上了马车,也不告诉她去哪儿,只靠进座椅之中,似笑非笑的看她。
宁春草没在意他放肆的目光,垂眸想着玄阳子的话。化解恶力?怎么化解?什么叫恶力?
一时想不明白,她抬头要问世子爷,需要如何配合他时,马车却忽而停了下来。
世子爷面色微凝,目光如炬看她:“知道爷的名讳么?”
宁春草摇头,她商户庶女,如何能知道堂堂睿亲王世子的名讳?
“景珏。”
“嗯?”
“记住了没?”
宁春草点头,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