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做不到。
“秦Chye?”
山洞里很黑，玉夜没有打开手电筒，看不见别人，有些担心。
秦才哼了一声，声音又压抑又克制。
秦菜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他们走了，我们出去吧。”
出去吗?
终于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了，怎会有宇夜出门。
“如果他们回来看到它怎么办?”
“如果你晚上不回去，村里的人会误解你，会有谣言。”
秦财在这里住了20多年，他知道谣言在这个村子里传播得有多快。
“没有误会，我只是和你在一起。”
秦采下意识地捂住嘴，“别瞎扯了。”
他很清楚，今晚来找她的那些人，那些说同情她的人，其实是在看她的笑话。
于拍开他的手，哭了起来:“你不负责任，我们都是这样，你还说我是胡说八道。”
她哭着说，秦财心疼，他怎么可能不愿意负责，他怎么可能太舍得好?
村子里的人喜欢玉晚很多，很多人都在她面前，秦菜每次见到她，都会心跳加快，他知道这代表什么，但他有自知之明，他这样的家庭，根本配不上她。
今天的一切都像一场梦，那个女孩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也是他的责任。
秦采张开一只手，想抱抱她，哄她，又怕惹她生气，“余志清，你，你别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愿意对你负责，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娶你，可是......”
“我做的!
玉夜跪在地上，搂住他的脖子，“我愿意嫁给你。”
我只会嫁给你。
秦菜僵住了，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回响着这句话:“我愿意嫁给你。”
秦财高兴地喊了出来，他极力忍住。
他知道玉婉愿意嫁给他，是因为他们有关系，而不是因为他们喜欢他，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停止快乐。
“听我说，我要赶在全村的人议论你之前送你回家，等着我找到合适的机会去找你。”
于听了他的话，就回去了。
回到知青的住处，俞晚打开手电筒，换了身上的衣服。
宇夜低头看着身上的瘀伤，想起秦菜的手在她皮肤上自由的抚摸，他的手真的很有力，一双大手粗糙的带着厚厚的茧，力量惊人，到处都是，她的皮肤上都会有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