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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巧月都不在,而景怀瑜都能准时赶来……
为了娶她,景怀瑜还真是费尽心思。
“郡主为何支走巧月?”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喜忽然问。
郡主的画布今早临走前亲自收的,这又让巧月去,明摆着故意的。
宁曦看着包子脸的小丫头,心中感慨万千。
上一世巧月跟着她嫁进了齐王府,而同她一起长大的小喜却死在了成亲前夜,不用猜都知道,定是景怀瑜的手笔。
宁曦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趁她惊叫着理头发,宁曦飞快地抹了下眼角。
“巧月有问题,你暗中看着她,有什么不对就告诉我。”她直截了当地说。
小喜愣住,“不会吧,她一向对郡主很用心呀!”
“记得别打草惊蛇,我看好你!”宁曦也不解释,只拍拍她的肩膀鼓励道。
小丫头没什么心眼,就喜欢被人夸,一夸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果然,她一说完,小喜也不问了,“郡主放心,小喜保证完成任务!”
宁曦满意地点头,她还有事要做,巧月在会坏事。
主仆二人回到前厅,世家小姐们正聚在湖心亭中闲话,宁曦还未到跟前,就一眼看见湖对岸一个素白挺拔的身影。
是景瑢。
他换了身常穿的素白衣衫,即使看不清脸,凭那柔却不弱、傲却不冷的独特气质,她也敢断定就是他。
他拢着披风,长身玉立,虚幻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哥儿,仿佛一吹就散。
宁曦有一瞬失神。
她想起死前听到下人说,景瑢带人屠了皇宫,又火烧了京城。
难以想象如此温润谪仙的人杀红了眼是什么样子。
对岸,景瑢似乎也在看她。
她眼前忽然浮现出方才景瑢盯自己胸口的画面。
方才着急没顾上,现在静下来,即便隔着一面湖,还是感受到一阵令人窒息的尴尬。
宁曦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子里的杂念。
“一个无权无势又不得圣宠的质子,连名字都比其他皇子少了一字,能有什么前途?若不是生了一场大病,怕是这辈子都回不来南诏吧!”
湖心亭飘来尖利刻薄的声音。
“可陛下还是封王赐府,还办了这么大排面的洗尘宴!”
“你懂什么,这都是做给人看的,一个废物就是住金屋子也白搭,还是像三殿下那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