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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把药喝了。”声音富有磁性语气却极为冷淡。
梁十七看着那晚黑乎乎的药汁,还未品尝,舌。尖就已经感受到了一丝苦涩,她吞咽了下口水,并不想喝,便拒绝道:“我、我感觉已经好了,不用喝药。”
好了?嘴唇毫无血色,脸上苍白得跟鬼似的,哪里好了?
杨鸿云以为她大小姐脾气又犯了,故意拿乔,皱着眉头拿起药碗直接怼到她嘴边,强势道:“喝。”
高大的身躯站立起来,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梁十七下意识瑟缩了下肩膀,自觉惹不起,不情不愿地接过药碗,小声嘀咕:“喝就喝,这么凶干嘛。”
软绵绵的语调带着三分娇气,一下子溜进了杨鸿云的耳朵,让他忍不住盯着梁十七多看了几眼。
梁十七虽是富家小姐,却没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举止轻浮,动不动就大呼小叫,一股二流子气,和她相比反倒是村里有几个姑娘更识大体,偏她还眼睛长脑门上,嫌弃村里人贫穷土气,旁人比她声音高,她就非得争上一争,从来不肯屈尊降贵好好说一句。
今日倒是肯服软了。
“你老看我干嘛?”杨鸿云打量的视线停留太久,让梁十七很不自在。
杨鸿云收回眼神,神态自若道:“没事,想看看今天外头是不是要落红雨。”
梁十七一头雾水,古人说话都这么古里古怪?
碍于杨鸿云的压迫,她伸出舌。尖沾了下药汁,苦涩的味道瞬间卷上味蕾从神经传到五脏六腑,教她差点吐出来,太特么苦了,这里头得加了多少黄连!
杨鸿云看得眉头越皱越紧,怎么喝个药跟上刑似的,就算苦又能苦到哪里去,真是娇气。
“等着。”
他起身走出房门,不一会儿梁十七就听见王氏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没完。
“家里拢共就那么点糖,我做饭都舍不得多放,她倒是有脸,吃个药还要掺糖,真当咱家钱是大风刮来的,大郎都没像她这样娇贵,不过是一只没人要的破鞋,还真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了,我呸!”
王氏骂人的话难听得很,杨鸿云却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神情淡漠:“一斤糖四十文钱,我出。”
一听到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