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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祖宗!”
然而这次,还没等他拦,谢砚礼就已经站住了脚。
紧接着,祁子湳就出现在了拐角处。
原来方才他就看到了谢砚礼,便和朋友打了声招呼,就独自走上来。
祁子湳对谢砚礼和陆尧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好久不见。”
谢砚礼一向对于人和人相处时脸上的伪装没有兴趣,他紧盯着祁子湳,直接开门见山:“岑宁在哪儿?”
祁子湳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谢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岑宁小姐只是我的病人,我怎么会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谢砚礼冷笑:“祁子湳,别装了行不行,两年前不就是你把岑宁送到医院去的吗?你当时还跟我装完全不知道,我看你不应该当医生,而是应该去当演员,说不定现在就已经超过陆尧了!”
陆尧一巴掌拍向自己的额头。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狗脾气,一生起气来简直是不管不顾,现在骂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他也带了进去。
然而面对谢砚礼的激动情绪,祁子湳却是脸上没有出现一点异色。
还是那副礼貌疏离的样子:“两年前吗?我好像的确送过一个女孩子去医院,但是她不是岑宁,谢先生,你有证据吗?”
谢砚礼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他有证据吗?
他当然没有证据。
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像洪水一样吞噬了谢砚礼,他恨不得现在就拽着祁子湳的衣领打一顿,但是他不能。
他早就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小少爷,现在的他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是在所有人的监控之下的。
谢砚礼紧紧地盯着祁子湳,眸色晦暗:“祁子湳,岑宁最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祁子湳毫无惧色,甚至眸底还划过了一抹玩味:“那我倒是很好奇了,如果岑宁真的和我有关系,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不会想知道的。”谢砚礼冷冷道。
祁子湳离开,陆尧才上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砚礼,你说你这是何必啊,万一岑宁真的和他没关系,你这得罪了祁子湳,不就是得罪了林家?”
谢砚礼深吸了口气,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我会怕得罪他?”
陆尧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