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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吧。”
此时去触霉头,怎会有好下场?
墨画不敢,轻微摇头,“奴婢只是怕小姐忘记,并非想替小姐做主。”
云亦冉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脸上,无害的眸悄然生起冷意,“怎么,我指使不动你了?”
在她身边当细作却连她的动向都未摸清,如今前去,云淑瑶定会怪罪于她,少不了一番严惩。
墨画深知此点,但又不敢公然与明面上的主子对抗,低头咬了咬下唇,“奴婢这便去。”
旁边的锦书见人走后,快步走入房间,恭敬地福了福身,上前几步低声说道:“小姐,奴婢适才听丞相府主院的人说,夫人不知因何动怒,摔了一只青玉茶盏。那茶具本是一套,夫人喜爱得紧,竟给碎了。”
哪位母亲看见那样的家书会不气,何况是当家作主多年的赵氏,怎会容忍女儿被庶女算计。
此事在云亦冉预料之中,她眸光微转,弯起唇角朝锦书勾勾手指,“今日还有其他热闹可看,你自备些瓜子,免得只看戏不够过瘾。”
“小姐……”这样好吗?
锦书视线落在她身上,心下疑惑。总觉小姐与先前相比大有不同了,更为聪慧淡然,仿佛事情皆握在她手中。
细想此变化是自昙云寺回来开始,莫非去那寺庙祭拜当真可以被佛祖的点化。
舒安阁宁静悠闲之时,京都主街道一辆行驶的马车被数名府兵围住,华丽的马车车檐下挂着一木牌,上写一个云字。
“是谁这般大胆,竟敢围堵丞相府的马车。”街上百姓退到路边议论。
略有见识的人认出府兵身份,“似是旭王府的府兵,旭王围堵丈人,当真新鲜。”
丞相云阀坐在车内,不知外面发生何事,掀开窗帘看见围在附近的府兵,心惊而慌乱地放下帘子,短暂惊吓之后端起丞相的架子下了马车。
正当此时,旭王骑着高大马匹迎面走来。云阀见了马上之人,松了口气,原是姑爷搞了这般大的阵仗来问候他这个丈人。
云阀提起朝服宽大衣袖朝旭王作揖,“原是旭王殿下亲临,不……”
话未出口,旭王拔剑架在他肩膀。
云阀声音戛然而止,震惊而恼怒。惊是如旭王此行为,怒是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对他这个亲丈人如此相待。
云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