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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她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她不能死,她必须要完成妈妈的遗愿。
“想跑?”
司空墐刚一抬脚就被穆啸尘死死抓住胳膊,他用力一扯就将她摔回椅子里去。他一只手拿着盒子,一只手将司空墐钳制住,倾身压了上来。
男人清冽的气息吐在鼻端,司空墐几乎要尖叫出声。
“我是冤枉的,穆先生。”她的瞳孔放大,倒映出穆啸尘似笑非笑的脸,恐惧到了极点,她的脸惨白得几乎能看到面庞下的皮下组织,“我是冤枉的,求你放了我!”
穆啸尘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也不动作,就好像将一只老鼠抓在手里,看着它惊恐的吱哇挣扎。
她穿着很普通,甚至还有点土气。
穆啸尘觉得这个女人是在侮辱他的品味,他眼里的情绪翻涌,可怖吓人。
司空墐在这种强烈的威压之下,第一次产生了放弃生命的想法。
生不如死,这个词用来形容她现在的这种感觉再贴切不过。
就在这样的对视中,穆啸尘缓缓从她身上起来。
“你放心,我对**不感兴趣。”
他拂了拂衣摆,像是在挥去什么肮脏的垃圾。
同时,他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司空墐看到,那是两个大红色的小本子,上面写着:结婚证。
司空墐再一次震撼了。
“你费尽心思的想嫁进豪门,恭喜你,你得偿所愿了。”
穆啸尘将结婚证砸在司空墐怀里,前一秒还带着似笑非笑的脸瞬间就结了冰。
他冷冷说了放过司空墐的条件。
第一:司空墐现在是跟穆啸尘扯了证的合法夫妻,以后有需要的场合,她必须要以得体的状态站出来。换言之,她就是必须随叫随到的穆啸尘的外交妻子。
第二:司空墐必须对他们扯证的事守口如瓶,不得在外宣扬此事,不得借用穆啸尘妻子的名义行事。
巨大反差之下,方知求生的不易,司空墐拿着结婚证,痛快的点头应下了。
她刚刚一点头,屋里的灯瞬间就灭了,后脖子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她就彻底失去知觉。
......…
司空墐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长椅上。
她坐起身来打量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公园里,随身带来的行李都在身边,她视若生命的两个小坛子也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