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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都黑成了碳。
沈清漪意识到不对劲,她居然……做了那种梦!
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实话……有没有被别人听到什么……
沈清漪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沈鹤隐底低头睨了一眼沈清漪醉红的脸颊,沉目扫视在场的众人,语气不善道:“是谁给她酒喝的?”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好笑,又不好明目张胆地笑。
还是那个温朗回答道:“有你在旁看着,谁敢给她灌酒啊。约摸是她自己拿来喝的。”说着就对着桌上碟子里还剩一半的花生努努嘴,又笑道,“这不,剥花生下酒呢。把自己给喝大了。”
众人闷声低笑。
沈鹤隐亦看了看桌上的花生,还有沈清漪剥出来的花生壳,无语了片刻,起身退开座椅,抱着沈清漪就下了酒楼。
温朗还问:“喂,这就走了啊?”
沈鹤隐头也不回:“不走留在这过夜?”
等出了酒楼大门,二楼那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纷纷趴在那凭栏上,对楼下的沈鹤隐吹口哨。
温朗还在楼上哈哈大笑道:“听说上次你被这姑娘给调戏了,是不是这样吹的?”
偏偏害他被嘲笑的这个始作俑者,此刻正偎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夜里忽有风来,她往他怀里钻了钻。
只有沈鹤隐自己知道,她方才……真的将手探入了自己那地方。
醉酒的沈清漪……竟是如此狂野么?
沈清漪囫囵睡了一大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丝毫不记得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糗事。
冬凝在她面前踱来踱去,跟个小老太婆似的,面色严肃地道:“小姐,你才跟二少爷出去一天,就学会喝酒了。这样下去不得了。以后要是养成了侯爷和二少爷那样的男子脾性,还怎么说亲嫁人呢?”
沈清漪哭笑不得:“昨晚是个意外。”
但是经过昨天的相处,她深刻地觉得和沈鹤隐的兄妹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后来她便喜欢去找他。
手里的兵法古籍看不懂,沈鹤隐得空时,她便拿去他院里,他详细讲解给她听。
沈鹤隐再往她这里送书时,沈清漪发现晦涩难懂的地方,都会有他细心做了批注,但沈清漪总觉得,自那夜之后,沈鹤隐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想起沈鹤隐身体稍显瘦削,想那又是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