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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出现了。
“这么好看的手,就这么砍了怪可惜的。”
“他欠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了,但这个小孩,我得带走。”
她叫房敬敏,是盗门的第十七代掌门,她来救我是因为我的双手,非常适合盗墓。
我的手天生比一般人更稳,也更敏锐,在破解一些精巧机关的时候有天生的优势。房敏敏给我的第一项考验,是蒙着眼睛戴上棉手套,将一盆掺在一起的黄豆和红豆分离出来,而且时限是在一炷香之内。
房敏敏说自己做这项训练的时候,用了三个多月,而我只用了三天。
于是我成了她的徒弟,但她也只比我大三岁,便自作主张的称呼她为敏姐。
十年间,我跟着敏姐走南闯北,去了大大小小数十座陵寝。
最为凶险的几次,都是在南方的几个进了水的地宫里。其中有个南唐将军墓让我记忆最为深刻。那个时期属汉唐末期,国力萧条,将军墓里没太多好东西,但是开棺的时候,墓主人一声鎏金甲胄让我眼前一亮,当即就想给他扒了。
就在我动手的时候,这位戴着黄金面具的金甲将军突然从棺椁里坐了起来,掐住了我的脖子,差点儿给我脖子拧断,我仗着手上的功夫迅速折断了他双臂关节,才算是幸免于难。
这事儿其实是怪我大意,没事先确认层层殓服和甲胄包裹下的是枯骨还是不化骨,才让粽子起了尸。自此以后,我就对水坑格外厌恶,但是敏姐却偏偏又让我单独下了几个水墓才罢手,继续天南地北的找寻古墓。
在这十年里,我对师父暗生情愫,我觉得她是知道的,但她不给我任何机会,一直以师父的身份自居。
两天前,我刚去一批相熟的古玩商那里出手了一批土货,照常回到家,却发现敏姐不在,桌子上只有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地址,临汾市翼城县二龙坡,署名是房敏敏,但却不是她的字迹。
这些年来,我们之间从没有过第三个人,更不该有书信代笔的情况发生。
这封信肯定不是敏姐写的,直觉告诉我,她出事了。
我将这封信揣上,捱到翌日一早,就坐上绿皮火车去了山西。当时的交通远不及如今发达,我又接连转了几趟车,用了四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