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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把女儿下嫁到这里来受罪,真是糟蹋了。”
没错,三年前的席家都快要破产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离他们远去,就在那个时候,景家却横空出世,突然宣布要嫁女,资助了席家。
景喻听着,脸上平静无波,似乎讨论的人并不是她似的。
拿起烧好的水壶,往杯里倒着热水。
“席家还有个大儿子吧,死得太早了,否则也早就娶妻了吧。”
“砰”的一声。
景喻不小心打翻刚刚烧开的热水壶,滚烫的水溅到手上,烫的她忍不住低嘶,眼眶都泛红了。
客人们纷纷抬头看过来。
景喻连忙转身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手。
席宁煜……
已经好久没有从别人的口中提到过他。
哪怕过去了这么久,一旦被提及,她依旧还是会方寸大乱。
这时候习凤芸下了楼,满脸笑容:“来来继续,这回我可不怕再输给你们了。”
习凤芸刚落座,就有人说:“你儿媳刚刚似乎打翻了刚烧开的热水,似乎烫到了手,不去瞧瞧吗?”
“有什么好瞧的,她自己会处理,来我们继续。”习凤芸把麻将推进去,重新洗牌。
客人们沉默了会儿,也坐下来继续打牌,把这个插曲给过了。
隔了会儿,席北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楼梯口停了一下。
从那个方向可以看见厨房里的景喻。
景喻还埋在洗手池,冲着手并没有回头。
席北御勾着西装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客人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
“不打了不打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扫墓吗?”
习凤芸输了钱,不愿意放人离开:“扫墓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们可不能走,继续,继续啊!”
客人们正准备要说什么,景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把泡好的茶放在麻将桌正中央。
“妈,茶泡好了。”
她的手背红红肿肿的,还起了水泡,客人们看着都觉得疼。
习凤芸却是骂道:“知道了,没看见我们正在打牌?把茶放到别的地方!”
景喻冷声道:“茶请现在喝,喝完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大哥的墓要扫,不能迟到。”
“说话你听不懂?拿走!”习凤芸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