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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插着兜,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事不关己的淡漠,像是随口问了蒲岱泽一句:“谈的怎么样?”
蒲岱泽笑了笑,“我还没开口问,孟总就等不住了?”
孟域清抬了下眉骨:“你想多了。”
宋韵掐着掌心,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当做一无所知。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蒲岱泽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宋韵,不再铺垫,而是开门见山:“不知道宋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
宋韵绷着脸:“没兴趣。”
蒲岱泽倒也大方:“价钱随你开,我相信孟总的眼光。”
宋韵脸色发白,表面镇定,她总是很要脸面,要那点可笑的自尊,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
不在乎成为谈资。
她莞尔,“孟总更大方,我还没从孟总这里捞够。”
宋韵很少会说这种话,孟域清和蒲岱泽都是一愣。
从孟域清的表情里。
宋韵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
几秒钟后,孟域清轻嗤了声,漫不经心:“宋秘书野心不小。”
宋韵心里一疼,持续性的、尖锐的疼痛感,像密密麻麻的冷风席卷而来。
她强撑着笑,“是啊。”
服务员可能紧张,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她的裙子上。
酒渍显眼,很不好看。
她正尴尬,孟域清忽然间拽起她的手腕,“楼上有休息室。”
宋韵抿唇:“可是我没带衣服。”
孟域清嗯了嗯,嗓音低沉:“会有人送。”
二楼的客房,无人打扰。
服务员很快送来干净的裙子,宋韵攥着衣服转身就去洗手间更换,后背的拉链,尴尬的卡住了。
宋韵不得已请求门外的孟域清帮忙。
孟域清没说什么,他的手指很凉,贴着她后背的皮肤,沁着淡淡的寒意。
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扫过她耳后那片薄弱的皮肤,酥麻滚烫。
孟域清帮她拉好拉链,指尖漫不经心挑起一缕长发,目光扫过她全身,忽然间低语了句:“其实也不用换。”
宋韵和他靠得近,脸就红,还没反应过来。
孟域清用力将她的手腕困在身后,膝盖趁机顶开她的双腿,气息冷冽,“反正都是要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