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苏妲己面前,取出那只草蚂蚱递给苏妲己,说:“编了一个早上就为了送给你。”苏妲己接了过来,突然又丢掉了,扑在冲的怀里,撕开了冲破裂的衣袍,伸舌去舔冲胸中流出的血,苏妲己在血的刺激下,开始疯狂,满地的红草成了苏妲己疯狂的婚床,美妙的呼唤声在草原上飘荡,听得飞翔的鸟儿都从天空中失魂摔入草丛……
苏妲己喃喃地说:“天啊!冲,你的血是甜的!呀,我流血了……”
苏侯面对了朝中权势通天的费仲,吃了一惊,也吓了一跳。费仲的样子变了,变得双目浮肿,满面皱纹,像个半死的老翁。尤浑好一些,但眼圈青肿,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苏侯说:“请吧!请到馆舍一叙。”
费仲和尤浑向苏侯长揖,和苏侯一同来到馆舍,坐到了席上,再饮一觞香茶,费仲困了,眼皮一耷拉,脖子一歪就睡了。
尤浑没睡,起身向苏侯拱手长揖。苏侯看到尤浑施以重礼感到惊讶,便还礼又望着巫父。巫父说:“上大夫可有话要单独对国侯讲?”尤浑急忙点头,说:“并非我不信长者,实是相求苏侯的事过于重大,不得不请长者暂避一时。”巫父笑道:“上大夫同费仲大夫的来意我和国侯均已猜到,对于上大夫心中相隐之事,我也知晓,上大夫是想求国侯不要应子辛之求送女入朝,是此事吗?”
尤浑吃一惊,说:“正是此事,长者莫非是仙人?”
巫父摆摆手笑道:“上大夫安心好了,令妹柔顺贤德,是天子的良配。国侯只此一女,怎会送与天子?何况此女尚幼,又疏于教导,入朝侍帝恐生事端,大夫回朝,如此回复天子也就是了。国侯之意呢,如何?”
苏侯说:“苏地受封以来,从不敢逆叛于帝,如若帝不思仁德,苏地永不入朝。请大夫多留几日,待小女婚后再回朝不迟。”尤浑连连点头称道:“好!好!就依苏侯之意。”尤浑满心欢喜地睡了。在睡前,尤浑和苏侯着实痛饮了一番,加上一路劳累,所以睡得非常沉稳,呼噜打得也异常地响。
次日,尤浑沉睡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