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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呢喃,“江鹤辞……我从未骗过你……”
直到苏瑶发不出一丝声音,江鹤辞才从她身上抽离。
他起身用帕子将手细细擦了一遍,嫌恶的扔在她身上,转身离开。
苏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角的泪混着血在地上凝固。
原来心痛的滋味比起其他的痛,更重上千百倍不止。
星河落下复升,仪政殿灯火阑珊,红绸交错。
苏瑶被人扶着站在角落,入目尽是刺眼的红绸,她看着高台上的一双人,黑眸渐渐染上血红。她垂下眼帘,不去看这刺眼的一幕,嘴角慢慢泛起一抹苦涩,“江鹤辞,十年了……”
十年,她心甘情愿成为他手中最快的刀整整十年。这十年间她替他杀了无数人,替他肃清乱党,仇敌,不惜将偌大的苏家掏空家底,助他登上皇位,到头来却得来一家灭门的下场。
仅仅是因为父亲拒绝将苏婉嫁与他。
想起以前的种种,苏瑶忍不住血气翻涌,喉头也漫上一股腥甜,她想转身离开,肩膀却被压住,狠狠一推,整个人控制不住倒在人前。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司仪太监胆战心惊的望着站在上位的男人,江鹤辞扫了苏瑶一眼,眉眼间尽是嫌恶,冷声道:“苏大小姐本是戴罪之身,如今又御前失仪……”
他话还未说完,袖子便被一双手拉住,安静的大殿响起一道轻柔娇俏的嗓音,“皇上,姐姐肯定是无心的,今日是我们大婚之日,还是不要沾染污秽之事。”
江鹤辞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伸手握住眼前人白嫩的柔荑,“朕听皇后的,皇后说如何便如何。”
苏婉倚在他胸口处,嫣红的唇微微勾起,“皇上真好,苏瑶再不堪也是臣妾的姐姐,婉婉也不忍心看姐姐受罪,不如皇上就……”
她突然惊呼一声,看着苏瑶的方向不敢置信的睁着眼睛,“姐姐这是怎么了?!”
江鹤辞跟着转头,看到苏瑶的样子,眸子里顿时满是凶煞之色。
苏瑶只觉得浑身如同火烧一般,浑身就像被万虫啃噬一般,翻搅的血肉模糊。她忍不住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挲着,衣物碎裂混着血水糊在地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伤风败俗……”
“苏大人一生清白,怎么养出如此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