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个小院中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有着极强的目的性。
就是不知道后果是怎么样的，某位王爷眼中充满了从小到大第一次有的名为期待的光。
林素瓷顺着记忆一路来到了集福院，当看到大门处的牌匾时，更是讽刺一笑，就这么个势利眼的老太婆，配得上集福两字吗？
让她写的话绝对是集煞院，让煞气直接冲死这个老太婆。
也不用通报了，守门的丫鬟早就吓跑。
就这样，林素瓷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祖母的堂屋内。
祖母正在用膳，林素瓷心里又开骂了，TMD个个都在用膳，谁想到她的娘亲了，吃她娘亲的，喝她娘亲的还不把她娘亲放在眼里，欺负她娘亲没有依靠吗！
以后她来了，看谁还敢欺负她的娘亲。
林素瓷进来后福了福身，礼貌她还是要有的，不能让外人说道了去。
“祖母安好，用膳呢。”
接着筷子掉落的声音。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
祖母身边的老嬷嬷，大着胆子，颤颤巍巍的问道，
“大……大小姐……你……你是人……是鬼。”
林素瓷无语了，这两位老人的反射弧有点长啊，她等的都快睡着了。
林素瓷看了眼老嬷嬷挑了挑眉，她脑海中有这位嬷嬷的信息，跟了祖母一辈子，在府中也很有地位，大家尊称一声李嬷嬷，只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位李嬷嬷也是个捧高踩底的主。
林素瓷直接来到李嬷嬷的身边，拿起了她的手，一脸无辜道，
“嬷嬷，摸摸我的手，是冷的还是热的，就知道我是人是鬼了。”
李嬷嬷摸着手中的小手，触手冰凉，瞬间直接吓得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她如果看清楚了手中握的是何物，定然不会如此害怕，只见李嬷嬷的手中还有水滴一滴滴地流出。
林素瓷心里叹了一口气，也太不经玩了，就这样晕了？刚才白白浪费了一丢丢的感情，还以为是个能与她大战个半个回合的人呢。
林素瓷又目露欣喜地看向这位祖母，不知道这位老夫人给不给力呢。
然......只听见‘噗通’一声，坐在凳子上的老夫人，倒地的声音。
林素瓷眼中的欣喜顿时化成了失望，叹了口气，哎，连打个半个回合的机会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