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现在又这种态度。简直是不可理喻。
殷既明闻言蹙起眉头,嘴角微微下沉,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凛冽的光芒,与之前温柔哄着孟烟的深情简直是判若两人:“我可以做并不代表你可以,明白?”
他伸手挑起孟烟下巴,薄唇边噙着一抹冷笑,“再者说,难道你忘记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我如今只不过是成全你而已。”
孟烟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殷既明的意思,她昨晚迷迷糊糊之间对着他说自己从小的愿望就是嫁给他,所以今天他才这么说?
思及此,“唰”地一下,孟烟整张脸通红,有些支支吾吾:“不,不是,我,那个,你.......我不是那个意思.......明明是你小时候说要娶我,我才这么说的.......”
殷既明听见孟烟所说,心中隐约得出答案,他眼神微闪,嘴唇紧抿,手下微微使了些力,她的肌肤上立刻被掐出红痕“你到底是谁。”
孟烟被他捏的生疼,眉头微蹙,听到殷既明的问话疑惑不解:“什么我到底是谁?!清和哥哥,我是烟烟啊!我是你的小狮子呀!”孟烟的心突突跳个不停,好像之前那个清和渐渐走远,再也找不回来一样。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可能一直在做梦,做了一个遇见清和哥哥但是又被他忘记了的噩梦。
可是下颚骨那里传来地触感与疼痛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殷既明陡然一惊,手下放松,表情怔怔然地盯着有些伤心又有些生气的孟烟,他听到自己略带沙哑的声音重复着刚才她所说的话:“烟烟,我的小狮子?”蓦的,心中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又来了。殷既明暗道,那种每当看到桃花盛开,仿佛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被遗忘的感觉再次袭来。却比之前每次都要猛烈。
头好疼!仿佛要裂开了一般,就仿佛有千万辆卡车在他的大脑中疾驰而过,压抑,沉重。眼前的孟烟慢慢地与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重合,那是一种既怀念又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幸福。
殷既明头疼得厉害,脸上冷汗连连,脸色惨白,呼吸沉重,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