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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去。
徐夫人正巴巴地注意着她,见她捂着手指,见状赶紧问:“烫?”
阮怀玉委屈地点了点头,徐夫人心中蔑视,端个碗也端不好,还想做她徐家的儿媳妇,真是做梦,面上却一脸担心,吩咐丫头:“你去前面找阮夫人要些烫伤的药来。”
丫头退了开去,阮怀玉立即摆手:“不要紧的,一小会儿用冰镇一下,就没问题了。夫人,耽误了这么会儿,怕是前厅要开席了,我们赶紧喝了过去吧?”她说着,将桌上的碗捧起来,当着徐夫人的面,小口小口地喝了。
陈书晗不喜欢这种甜腻的东西,也不能多食,只喝了一口,就搁下了。
徐夫人见阮怀玉喝了汤,顿时放下心来,周艺梦笑起来,也端着喝了。
她看了看天色,明知阮怀玉焦急,却还不能放她一个人离开,拉着阮怀玉的手说长问短,好一派关心。
不久,陈夫人遣了丫头来叫陈书晗,两人只得道别。
陈书晗一走,徐夫人就松了口气,她真怕陈书晗一直在这里,阮怀玉药效发作起来就不好把人支开。阮怀玉见陈书晗走了,也站起身来,准备起身去莲池。她身子一晃,徐夫人也跟着起身,笑问:“怀玉你怎么了?”
“晕。”阮怀玉拽着周艺梦的手:“我走不动,劳烦夫人去帮怀玉请个郎中来瞧瞧。艺梦姐姐,你拉着我,我都看不见你了!”
周艺梦想挣脱,她拽得很紧,一时倒挣脱不开。徐夫人见状,忙说:“艺梦,你陪着怀玉,我去请郎中。”
她给周艺梦打了个眼色,周艺梦了然地点头,笑道:“好,我陪着你。”她满口答应,心中只道等阮怀玉晕了,自己离开就是。
徐夫人很快就走得没影儿,脚步声消失在常青藤后,阮怀玉才缓缓抬起埋低的头颅,似笑非笑地看着周艺梦。
周艺梦给她瞧得莫名其妙,不耐烦地问:“怀玉,你……”话未说完,忽觉头昏脑涨,险些栽倒在地。
“艺梦姐姐,您这是怎么了?”阮怀玉见状,赶紧扶住她,单手掐着她的虎口穴,扶着她腰的手点在脊椎上三寸,才焦急地问:“你莫非也是染了风寒,跟我一样头晕?徐夫人去请郎中去了,只怕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你要不要紧?”
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