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什么？“
楚小怜愣了一下，心道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要不是你跑去威胁我，谁愿意来这里……
但齐曜显然是没有求人的自觉的，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是在求楚小怜，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在帮她。
两人各有心思，齐曜不理会楚小怜的心思，楚小怜也探究不到他的，只是这并不影响楚小怜摆出一幅笑脸来。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总不好对着恩客冷脸。
“爷，白姑娘。”
白玉宁看她一眼，慢吞吞站起来：”楚姨娘来了，快请进。“
小兰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可真难得，奴婢刚才去了一趟都没请动，还以为今天见不着人了。“
楚小怜：“……”
白玉宁脸一沉：“小兰！”
不知是因为齐曜也在，她觉得失礼，还是这话的确有些刻薄难听，她有些听不下去了，反正这一声名字里，带了几分警告。
小兰讪讪闭了嘴，没再吭声。
齐曜倒是没说别的，只点了点头：“来捡棋。”
楚小怜认命的叹了口气，在溪兰苑使唤她也就算了，到了别人的地方，还是这副态度……
衣食父母，衣食父母，楚小怜默念了几遍，总算心平气和了。
她抬脚进了屋子，被热气熏得一哆嗦，立刻有些惊喜，要是知道惜荷院这么暖和，她早就过来了，哪用那么为难。
她脱了斗篷，齐曜不自觉看过来，只瞧见她里面是一套艳粉色的棉衣。
齐曜：“……”
他在期待什么？难道能指望楚小怜能有白玉宁的品味吗？
白玉宁撩起月白色的衣裳坐下来：”有劳楚姨娘了……小兰，送些点心茶水上来。“
小兰不太情愿伺候楚小怜，但当着主子的面也不敢反驳，偷偷瞪了楚小怜一眼才出去。
但惜荷院不是溪兰苑，她这个大丫头还是有体面的，外头好些个小丫头让她使唤，因而她只是站在门口吩咐了一句，就打算回屋子里去。
可她刚抬起脚，身后就有人喊了一声。
”小兰姑娘，侯爷可在这里？“
她回头一看，脸不自觉一红，有些扭捏的行了一礼：”原来是谢先生，侯爷和我家姑娘在下棋呢。“
来人微微一笑，比起齐曜的冷厉威严，谢润称得上是谦谦君子，性情也温润如玉，府里的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