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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十里八村的财主、大户,也从没有办过。
张作霖和赵四海穿着绸子的长袍马褂,在席间游走,轮番敬酒,和顾客欢声笑语,满面的春风。
一阵马蹄声在门前停住,张作霖一愣,摸了摸腰间的枪,往大门迎了过去。
“大喜大喜!”一个四十左右,面色焦黄的汉子大步走进了院子。
张作霖打量了来人,头上灰鼠皮帽,大鼻子俄国军官的制服,巴掌宽的铜扣腰带,两只镜面匣子斜挎着,身后四个持枪的大汉,胳膊上洋文袖标,印着东亚义勇军。
来人认出张作霖应该是今天的喜主,满面笑容,哈哈大笑了的说,“自己人,你就是新姑爷张作霖?”张作霖刚要说话,赵四海迎了上来,“金五爷赏光!劳驾不起!”说着向张作霖打了手势,“姑爷,见过金五爷,金五爷可是北面的头面人物。”
张作霖听过金五爷的名号,只是没有见过。这金五爷名叫金寿山,此人阴险狡诈,冷酷无情,常施手段或逼或诱,吞并小股的“绺子”。受了俄国大鼻子的招安,当上了‘别动队长’,在地面上为虎作伥。又勾结了乡绅老财,在北镇竖起了‘保安队’的大旗,把附近的几十个村子划作自己的势力范围,坐地抽饷,四处打劫。
张作霖听完,深作了一揖,“还请金五爷照应。”
在席面上吃喝作乐的黑道上的朋友见是金五爷,纷纷的离了席,迎了上来,向金五爷问好。金五爷摆手,“别误了席面,各自方便吧!”这才又重新开了席。
金五爷从身后的随从手里接过两轴红布包的银钱,扔到收礼钱的桌上,“给我写上,一百银元。”这么多的礼钱,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赵四海也给震着了,“金五爷如此破费,我们是在是过意不去,这真是过意不去!”张作霖是个机灵人,眼轱辘一转,知道这金五爷这是下了饵了,只是不是道这金五爷又耍的是什么幺蛾子,得小心的应对。
金五爷是有头脸的人物,赵四海和张作霖将金五爷请进了屋,在炕上摆上了一桌加硬的席面,亲自做陪,敬酒布菜,往来不停。
酒菜过后,赵四海亲自的给金五爷点烟上茶,张作霖满脸推笑,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