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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给自己这些年认识的一个当医生的朋友,简单说了这事,然后把化验单拍给他看。
他看了后,简单说了句,“常规体检是不会检查这些的。做这个就是为了骨髓配型。”
难怪,难怪我觉得当时体检的时候抽血抽的特别多,红的,紫的,黄的管子,一二十管。
原来是早有预谋!
我一拳砸在了墙上,血没有流下来,我的眼泪先流下来了。
林秋梅,一开始就没怀好意。
她接近我们,麻痹我们,只不过就是为了让我们心甘情愿的捐骨髓罢了。
22
我怒火万丈的冲到林秋梅卧室门口,就要砸门,当着她的面质问清楚。
这时候,卧室门开了。小鹏走了出来。看到我,他柔柔的喊了声,“哥。”
我的心,被这声“哥”给喊的融化了。
林秋梅或许不是人,但是小鹏是无辜的。通过这一个月的接触,我已经彻底认同了这个弟弟。
“哥,”小鹏的脸忽然变得非常严肃。“你跟我来,我有话给你说。”
他虽然只是个10来岁的小孩,但有着和年龄并不相符的成熟。
23
“那个医生被我妈妈买通了。”
在客厅里,我坐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我诧异的望着这个少年老成的小孩。
“我在旁边都听见了。捐骨髓确实风险不大,但是捐的过程中需要注射大量的什么动员剂,加快人体快速迅猛分裂出大量的需要的移植细胞,这个过程存在不可控制的危险因素。”他努力的皱着眉头字斟句酌,应该是在回忆医生的话。
“这个情况,我觉得应该告诉哥哥和小雅姐姐。”小鹏看着我。“小雅姐姐身体不好,我也知道。”
听到这个懂事的孩子说的话,我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是好。
24
救?还是不救?
我忽然觉得心口像是压了块千斤巨石。
林秋梅的嘴脸,让我恶心。但是小鹏,是无辜的啊。
但是我妹妹小雅,难道就是必须捐的吗?她身体也不好,如果真的在注射动员剂的时候出了意外,我这个哥哥,只能以死谢罪了。
我拨通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慵懒的声音传来。“怎么?”
“可以带我去兜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