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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江米婆拉我过去,笑道,“爷,成了,拜师礼现在就开始吗?”
“唔......”我震惊的看向江米婆,明明我都还没有同意,我刚抬手做手语,男人掀了掀眼皮,轻笑一声,道,“裴意,你都记不清你奶奶的交代吗?”
话毕,男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头看我,语气冷冽,“本座不过是记念着与这江一梅的交情,大发慈悲的护你一程。”
江米婆为何要用她的人情来救我?
没等我反应,男人转身就要离开,我叫不出声只能揪住他的衣摆,对他点了点头。
和命想比,这些俾睨傲慢又能算得了什么?
男人似乎极为满意,偏浅的瞳色隐隐似有淡淡的光,“开始吧。”
江米婆如临大赦,立马给我们举办拜师礼,过程很简单,无非是江米婆以血为引,我给这男人献上茶水即礼成。
过程中,我得知了他的名字,元止寒。
“元”这个姓氏村里人好像谈过,莫名有些熟悉感,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姓氏的旁枝末节。
刚弄完这些事情,天空犹如被捅破了一般,轰隆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而江米婆却是如临大赦般松了口气,讨好的笑道,“爷,我这......可以回家了吧?”
元止寒闭着眼睛倚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像是极为漫不经心。
江米婆小声道,“爷......”
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元止寒欠了江米婆的人情,我总觉得江米婆是真的极为恐惧这个男人。
即使下这么大的雨,也要逃离。
我清楚的看到没有得到回应的江米婆脸上细细碎碎冒出冷汗来,半晌,元止寒才微点了点头。
江米婆得到准许立刻冲出了门,连我的挽留都不顾了,那模样,像是我们都犹如洪水猛兽。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那哗哗作响的大雨。
我站在他面前,莫名有一种压迫感。
像是天生带在骨血里的卑微......
“过来。”
我抬头,对上元止寒的眼,琥珀色的瞳孔似有一丝无法探究的迷雾。
他隐在雨声中,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修罗。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向他表达我内心的想法,“出马弟子需要暖床吗?”
元止寒眉眼上挑,看了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