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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忍不住哆嗦。
等沈听肆来的时候,杀人魔已经做完了所有准备。
准备折磨沈听肆,当着他妈妈骨灰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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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沈听肆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才看向杀人魔。神情自若,冷静地跟那人谈判。
但我还是发现了不对劲,沈听肆从进来这件密室起就变得非常不对劲。
就像,一种典型的应激反应。
杀人魔偏偏不愿意放过他,拿起刑具,狞笑地问沈听肆:“怎么样,熟悉吧,说起来也好像挺久没有再打过你了。”
“真是让人非常的不爽啊!”
接着,他让沈听肆先把骨灰盒给他,沈听肆没动,不愿意把唯一的筹码交出去。
可是,哪有这么简单。
那个人走到我身后,转了一圈这个电击椅,连带着我转了一圈,意味不言而喻。
我当下喊出声:“沈听肆,别给他!这是最后的筹码,绝对,绝对不能给他!”
杀人魔狞笑一声,迅速按下了开关,一股强劲的电流瞬间流到全身,这个电压不是普通审犯人的阀值。
痛!穿心拔骨般地痛!
极致的痛感之间,我仿佛见到了我太姥姥。
我还没松口,沈听肆就投降了,把骨灰盒主动地放到前面的地上,又往后退了几步。
杀人魔啧啧了几声,颇有几分遗憾地说:“真是可惜了,原本我还想看看你们俩谁能坚持的时间更久,我记得你当初好像可以坚持十分钟。”
到此时,我对这间密室的秘密有了一个猜测。
杀人魔像抱住爱人一般紧紧抱着骨灰盒,温存了一会,又把注意转到我们之间。
“不然玩个好玩的吧,沈听肆,你能走十步,我就放你这个小情人走怎么样?你知道的,我向来言而有信。”
失去了唯一的筹码,我们就算不答应也没有办法。
那套留有陈血的刑具成了最好的凶器。
我被束缚在椅子上,身体里的电流还麻麻的,我只能瘫在椅子上,目睹着这一切。
看着沈听肆为我所受的每一道伤,他刚走一步,一道血痕就出现在他背后,而他只顾着盯着我看。
目光笃定渐冷,只是看着我的时候,又带上了一丝柔情。
我无法动弹,只能无声地流光眼泪,企图缓解心上的疼痛。
一步一伤,他走向我要受伤1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