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了一口茶：“你问。”
“是不是……这过去三年你对我从未有过片刻心动？”
“是。”
“是不是即便没有萧知雪，你也不会将我视为妻子？”
云姝压制住心头难以喘息的闷痛，自虐般的问道：“是不是，无论我将来如何待你都不会正眼看我？”
这已然不再是问句，而是求证。
贺辞渊目光一顿，答道：“是！”
云姝浑身一颤，咬着嘴唇，眼睛骤然蓄满了水光。
明明知道结果，可她却非要亲手撕碎真相给自己看。
云姝苦笑一声，几乎合着血泪说道：“将军可以离开了。”
贺辞渊便真的没再看她一眼，起身就走。
可走出没两步，他突然就觉浑身燥热难耐，下腹像有团火在烧一般。
云姝见他迟迟未动，不由得抬眼看去。
突然身上一轻，顷刻之间天旋地转，她被扔在了床上。
贺辞渊高大的身躯欺压而上。
云姝见他双目赤红，唇间气息滚烫无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将军，你怎么了？！”
她急忙拿双手抵住贺辞渊的胸膛喊他的名字，试图将他的理智唤醒。
贺辞渊却像是什么都听不到，脸上充满煞气，双手一用蛮力，云姝便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薄纸一样轻易的碎裂了。
云姝恐惧地挣扎起来。
贺辞渊吐着热气，将她碍事的双手压在头顶，蛮横地吻着她。
“知雪……知雪……”
云姝听着他口中念叨的名字，只觉心中被千刀万剐一般，痛得喘不过气。
可贺辞渊却已失掉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头野兽似的横冲直撞。
云姝哭得说不出话，所有的抗拒，随着贺辞渊的动作，化为了一声声绝望的呜咽。
第二日，云姝醒时，贺辞渊早已离去。
她微微一动，身体的疼痛让她万分羞耻。
她心脏闷闷地抽痛，颤抖着身子下床。
云姝眼睫一抖，瞬间掉下泪来。
她穿好衣服起身坐在桌前，将纸张摊开。
挥毫落墨，写的却不是下堂，赫然是“和离”二字。
满腔委屈失望皆在此刻涌现，连腹稿都不需要，一气呵成。
她决绝地落下最后一个字，
将和离书压于桌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云姝只穿着当年入府时的唯一一件旧衣。
如同当年来时一般，什么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