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方董事长对我另眼相待。如果说是我的特别，让方董事长纡尊降贵……我是有多大脸？
方肃听完我的话，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用一句话来诠释就是：你站在那儿别动，我保证打死你！
唯恐方肃后悔，我迅速在合同上签字，又将其中一份火速塞进包里，再把另一份递到方肃面前。
“方董，让我们为梦想加油！”
签好合同后，我回住的地方收拾了行李，翌日便搬入了公司提供的公寓。
公寓距离公司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住的都是公司旗下的模特。两人一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搬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没有住人，我放松心情在里面睡了一晚，翌日就被方董事长叫了出去。
地点是一家叫“鸣轩造型”的店，我和方肃进店后，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就迎了上来，亲热地跟方肃打招呼。随后他将目光移到我身上：“这就是你昨晚说的那个模特？我看看……”
方肃趁机向我介绍：“Kevin，新时代的合作造型师。”
刚靠近，我就闻到一阵香风。对于一个男人比我还有女人味这件事，我是惭愧的。Kevin围着我绕了一圈，点评道：“条件不错，她的五官适合很多发型，我认为简单一点，黑长直，你觉得怎么样？”
方肃表示：“剪短。”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图册，指着一张照片说：“剪成这个长度。”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不得了，方肃指的是一张短发造型，长度还不过耳际。来了来了……他要借剪刀杀人了。
我试图劝说方肃改变这个想法：“这个发型会不会不符合我的人设？”
方肃稀奇地问：“你还有人设？”
我理所当然地说：“是啊，我的人设是小仙女。”
方肃：“……”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表示：“你对自己的人设有很大的误解，模特不需要人设，你的职责是驾驭所有风格。”
方肃将我按在椅子上，Kevin为我围上围布，随后泛着银光的剪刀就开始在我头上咔咔作响，一缕缕长发掉落在地。
我小时候长相干瘪，又常年短发，有一回去文具店买文具，被老板叫了一声“小弟弟”。一句话给本仙女造成巨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