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体检。
林橙挂了电话，打车去了医院。
体检时，她花钱找了人帮她顶替。
等到那个人出来。
林橙打车去了另一家医院做检查，报告要过几天才能出结果。
医生摸了摸她的肚子，告诉她九成是怀孕了。不用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林橙刚走出医院的大门，祁温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去检查了吗？”
林橙说：“去过了。”
祁温言没问她医生怎么说，到时候会有人把她的体检报告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简单寒暄了两句，祁温言准备挂断了电话。
林橙叫了他一声：“祁总。”
祁温言挑眉：“林秘书，还有什么事？”
林橙明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支票是……”她艰难吐出后面几个字：“什么意思？”
祁温言声音淡淡，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她说：“是我写的不够清楚吗？”
他停住手中转动的钢笔，漫不经心：“你应得的酬劳。”
林橙握紧了拳，沉默不语了良久。
祁温言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对林秘书的服务很满意。”
这句话他说出来也很平淡。
平和的语气明明听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
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不断用力挤压，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在祁温言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
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
硬要说，就是她陪睡。
林橙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祁温言，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
但是祁温言是冷血动物，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
林橙深呼吸：“我先挂了。”
祁温言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等到下午，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总助战战兢兢。
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祁温言懒洋洋翻了两页，停留在内科的检查，看完体检报告，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
林橙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
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
小小的，看不出形状。
林橙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心情又乱了。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过完短暂的假期。
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