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房内花影重重。月照静坐在床上,呆若泥人。在洞房里等了很久,离渊还没来。暮烟有些焦急,“公主,难道新婚之夜,殿下想让您独守空房吗?”
月照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的不安反而慢慢被安抚,事已至此,随遇而安更好不是吗。“不会的,暮烟,不用急,我相信殿下一定会来的。”
果然到了二更时分,离渊才满身酒气脚步踉跄地走了进来,人倒是清醒。在婢女的引导下,勉强和月照喝了三杯合卺酒。婢女们服侍离渊洗漱宽衣后就陆陆续续都退了出去。房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离渊先开了口,“刚刚席上敬酒的人太多了,让你久等了。”月照低眉顺眼的说着没关系,心里却紧张的要命,手紧紧的攥着衣角揉搓,全身僵硬,甚至已经想了无数个无法合房的正当或者不正当的理由。
离渊瞥到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面上丝毫不显,他起身吹灭了灯,屋子立马黑了下来。
他把月照的身子转向自己,一件一件地褪下了她的衣服,他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的气息逼近她,带着一股熟悉的清香,月照来不及想这熟悉的香味,她只知道自己的心紧张的都要跳出来了。
没成想,他只是抵着她的额头,“早些休息吧,你我都知道这场婚姻的意义,所以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完就翻下身躺在她的身侧,沉沉睡去,月照闭目静躺,等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她戳了戳离渊,还是沉睡。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思索着他刚才的话看来他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第二天清晨,离渊轻声喊她,“月儿,今天要早起,按规矩得去给父神母后请安。”月照一个机灵就爬了起来,开始穿衣。
等穿着妥当,转头一看离渊还坐在床上纹丝不动,见她看向他,才起身,张开双臂,月照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开始为她的夫君穿衣。
婢女在门口柔声问,“殿下,王妃可起了?”在听到离渊的一声“嗯”的时候推开门鱼贯而入,见月照正为王子穿衣,显得恩爱亲昵,一边偷偷看他们一边偷偷笑着。
盛装打扮后,月照随着离渊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