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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殷池羽走出笼子,小心放到自己寝殿的大床上。他捡起徐舒谣地上的佩剑:“这把佩剑还是当初我送给你的,自然也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只是如今你做错了事,不得不罚。”
言罢,两道剑光闪过,徐舒谣头上的珠翠忽然纷纷掉落,苏策宫竟然削掉了自己的头发!
“几根头发而已,算是便宜你了。”苏策宫把佩剑精准收进徐舒谣腰间的剑鞘中,回身继续看殷池羽的情况。他一直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都是最上好的,涂抹上去以后绝对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徐舒谣披头散发,苏策宫竟然为了这个人对自己用剑?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妖女做了什么!“苏哥哥,明明是她以下犯上……”
苏策宫眼神冷冷地扫过来:“以下犯上?她是我的小雀儿,你说,谁是下?谁是上?”眼看徐舒谣还要再说话,苏策宫满脸不耐烦,冲她摆摆手。“来人,送平湖郡主回府。”
怕被下人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徐舒谣赶紧整理头发。不等婢女进来,自己就急匆匆掩面跑出去。
等大夫来过查看之后,说殷池羽并无大碍,只是可能受惊过度。苏策宫把被子帮她盖好,静静地看着殷池羽睡去。
徐舒谣自小性子泼辣野蛮,不像其他公主那样温柔大方,反而小时候就跟着宫中大内侍卫学习拳脚。虽然她那三脚猫的功夫真打起架来也就是个花架子,但对付一般的弱女子绝对绰绰有余。按说乖巧的雀儿到她手里,绝对占不了任何便宜,不会仅仅只有脸上一点划痕这么简单。
看起来好像还是自己的雀儿更加不好惹一点呢,难道自己误打误撞带回来一个宝贝?
没什么大碍的殷池羽很快又被苏策宫送回笼子里。
夜里,一只小小的白鸽落在窗台上,白鸽爪子上绑着一根细细的竹管。殷池羽打开竹管,取出里面的纸条。
“小精灵,你在哪儿?你怎么最近都不出现了?我很担心你,马上要回晟京了,一直收不到回信我很担心,你没什么危险吧?临走前我能见见你吗?”
殷池羽一看到一连串的问句,仿佛耳边又响起季司羿聒噪的声音,想了想还是打算给好友回一个消息。便扯下身上一缕布条,写上几个字“一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