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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拥有肌腱精壮与悍勇的身材,“哟!说起话来,有模有样的。可惜是个女儿身,入不得官场。暂且先不说这些,你这发起呆来的神情可真真迷倒了对面楼的那位公子哥了。”
林适微美目流盼,顺着视线正好对上那人的目光。他戴着一顶军帽,压低了眉眼,只见他嘴角微扬,对上他的眼眸似透着一股寒意,眉峰一挑,如一匹蓄势待发的猎豹。
似笑非笑般令她不忍直视,便收回了目光,遂起身把窗户拉上。
“怎么脸红红的,今日忘记乔装出来却被一公子哥瞧上就这么害羞了?对面那一名身穿的军服与平常延军的不一样,我猜是军官以上的级别了。”陈润如笑道。
林适微白了她一眼,不禁思觉了起来,那套军装确实做工与他阿爹的略有不同,准确点就是比她阿爹的军阶更要高。
书芫很快带上满满当当两袋的零嘴,一袋装着桂花包子和红豆包子,另一袋装着糖炒栗子。
“你也坐下来吃,别跟我客气。”林适微说道。
陈润如闻着桂花香味的包子,软软绵绵的,便拿起一个吃了起来。林适微见她们没有剥栗子便动手把栗子壳给去掉后放在一个干净的白盘子里,供她们食用。三人自小认识,私底下坐在一块也没分主仆关系,林适微视书芫为妹妹,有什么吃喝玩乐的都带上她一块。
自那日小聚,林适微在回庆春堂的路上都听到一些流言蜚语。
直到贴出了公榜,十几万农民和学生堵在官邸门口,讨要个说法。
此时的她乔装成一名普通的男子,带着个医药箱混在人堆里,时不时地听到一些学生的对话声,都是在说那副司令覃晋生的糊涂行为。
喧闹的场景无不刺痛她的耳鼓,使脑袋沉沉欲坠,只想快速逃离这嘈杂的街道。
一位带着帽子的学生怒道:“那覃二爷,枉他十八封侯王将相,如今却越来越不像话,传闻还说他这几年流连歌舞之地,与那些歌姬玩得不亦乐乎,同那旧皇朝的昏君有何区别!”
旁边的人附和道:“是啊!当今之际就要讨个公道,且不说这等丑事,咱北地耽搁几年的铁路修建如今还未建成,有路便有希望,一路通则百通,贫苦工人还等着收工钱养家糊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