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实际检查。彼此都阴沉地堆着难看笑容的脸，说一些不关痛痒和晒不干、打不湿的空话。
突然在工地上发生了一点小问题，打破了这个僵局。他们看见这时那位工程处长正在声色俱厉、指手画脚的向一位承包人说着什么事。
老头叫停车，去旁边问了一下，马上接着话说，这件事是我安排的，其本意是——他于是面对‘鸟儿’叫：小吴处，你来陪同领导先在前面检查，这事由我来处理吧，并对‘鸟儿’轻轻一笑。看着工程处长看着自己，老头不动声色地说，一会儿我会赶上来的，你们先行一步吧。这事由我来处理。
车子开走，老头就心不在焉地听着那位承包人说事情的原由，而且，根本无意去处理这种事情。及至那位承包人把话说完，他才问：说完了没有？承包人毕恭毕敬地说：完了。老头问，你可以走了，验收过了，你把这些话重复向吴处长说一次，问题就自然解决了。那位承包人惶惑地看着老头，我可以走了吗？老头处理说，当然，不过，还请给我帮一个忙，你坐车到公司去，叫他们给派一辆车来，我要陪领导检查工地呀。承包人说，用我的车罢，老头笑了，不用。承包人说，我用手机通知，老头说，也不用，请你直接去，才可能说清楚。承包人似懂非懂的走了。
及至老头坐着派来的车子赶上‘鸟儿’时，知道外业检查基本完成了，老头做着抱歉的姿态说，对不起，对不起，你看，工地的事就是这么具体、这么繁锁。他又问：小吴处，领导的指导记下了？工程处长说，记着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领导说得好，成绩是基本的，肯定的呢。老头说，那就好，那就好，于是就陪同‘鸟儿’一道回公司，并安排向吃饭的地方走去。当时已是十点半了。
殊知这位‘鸟儿’说，我已经得到消息，明天通车剪彩，厅的一把要来，今天下午就正式开会，所以，马上召开一次评审会，把结论先讨论一下，统一了口径，下午的会就按程序进行吧。老头淡淡反驳了一句：时间太紧了吧，我是想充分听取领导和同志们的意见呢。‘鸟儿’说，厅一把的事情忙，你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