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而且还专门请了臬台大人。活动结束时,他们请臬台大人写幅字。臬台大人哈哈笑了两声,掂笔写了‘入狱候审’四个大字。”
“他怎么能写这几个字呢?”任刚打断话问。
“当时在场的人跟你一样,也不知道为啥,只是没人敢问。后来,喝酒喝到高兴处,一个人借着酒壮胆,问臬台大人为啥写‘入狱候审’这四个字。那臬台大人用手捋了捋胡子,笑着说,没啥意思,没啥意思,这几个字我写得最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依我看他连字都不用写,画个批准杀人的‘叉’,更省劲。”任刚笑着说。
魏志强把手中的杯子放在地上,倒上酒,开始行令。才数到“十四”,任刚就违了令。
“一人一次,绝对平均。”吴立新拍着手说。
“好,我也讲一个。”任刚把空杯子往地上一放,说:“有一天,一个小偷溜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他爬到一棵核桃树上,想偷点核桃。正当他伸手摘核桃时,主人出来了。主人抓住从树上溜下来的小偷问,你上核桃树干什么?小偷急中生智,说我想上树打点鲜嫩的青草喂小牛。主人说,你这个傻家伙,青草怎么会长在核桃树上呢?小偷接着说,是啊,我先前也不知道,现在才明白过来,所以我很快下了树。主人在惊讶之中松开了手,小偷便趁机逃跑了。”
“这小偷还怪有心计的。”吴立新说。
“你尽说实话,他要是没心计,还逃不掉呢。”魏志强漫不经心地说。
任刚掂过酒瓶看了看,“咱们来‘杠子打老虎’吧,这样快些。”
田戈说“可以”,魏志强和吴立新异口同声说了声“行”。
他们来“杠子打老虎”,比来“明七、暗七”快得多。几个循环下来,瓶中的酒已经喝完了,菜也解决得快没有了。
田戈站起来,走出机井房,看着天说:“不好!看样子要下雨,我们得赶紧回去。”
魏志强站在田戈身边说:“是要下雨,咱们回去吧!”
四个人沿着小路,迈着快步向营房走去。
此时,高空,黑云滚滚;低空,燕子疾飞。路两边的杨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