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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星河望着师兄又发了会呆,回过神来赶紧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拔下塞子往手帕上倒了几滴液体开始擦那两把带血的刀。一边擦刀一边回想师父教薛文堂飞刀时的情景。
七年前。
一个留着三绺墨髯,有些书生气的中年男人正轻抚着一个孩童的脑袋。
“堂儿啊,飞刀的武学技巧和运气心法你已经运用得很纯熟了。接下来如何把你的御物能力和飞刀之术很好的结合就是你师母的事了。”薛啸阳一脸欣慰的望着十岁的薛文堂。
“为师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好,而且你的能力不止于此,前途不可限量啊。也许有一天你的成就会赶上那个人,或者……超越他吧。”
“那个人是谁啊?”手里把玩着飞刀的薛文堂抬头问道。
“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一切……”
“顺其自然。”三个人异口同声。旁边腿上绑着沙袋正在走梅花桩的薛星河也附和着。
薛啸阳和薛文堂一同望向已经开始有些蹒跚的薛星河,三个人又同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厨房方向传来刘叔的喊声:“饭好了,吃饭啦!”
五年前。
十一岁的薛星河眼睛上蒙着布条,身后十丈站着手握飞刀蓄势待发的薛文堂。
“师兄,来吧。”薛星河喊道。
“来了。”薛文堂右手手腕一抖,飞刀径直射向薛星河的右脚腕。
同时薛星河后颈汗毛竖起,他已经感觉到飞刀产生的微弱气流走向,右脚稍微抬起,飞刀贴着他的鞋底划了过去。
“第二刀。”薛文堂左手又是一抖,这次射向了薛星河的左脚腕。
薛星河右脚来不及落下便凭空一踩,整个人腾空,飞刀刚好擦着左脚鞋底飞过。
“第三刀。”这次薛文堂没有出手。只见刚刚飞出还没落地的两把飞刀忽的刀头调转分别射向薛星河的脑袋和裤裆。
这次薛星河没有丝毫反应,鬓边的一缕头飘落了下来,裤子也开档了。
“师!兄!”薛星河扯掉蒙眼的布条,咬牙切齿的转过头吼道:“你耍赖啊!你明知道你御刀的速度我是躲不掉的!”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这不是想给你加点难度吗,现在普通的飞刀对你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