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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纠结,姜若兰在旁看得不由苦笑,沐青崖一贯是个严肃清寡之人,除了姜若兰与李随风,他几乎没有一个朋友,这与他的性格有极大关系。
“你要是不陪他跪,他明早也就没事儿了,你若是陪着他跪,他就要多跪一天一夜。”李随风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笑道。
“是为仁不懂事,为仁告退。”为仁满脸苦涩,与为谋一起退出客厅。
“就那愣头青的小子,还为谋呢?”李随风讥笑道。
“我要告诫的不是为谋,为谋没有做错。”沐青崖随口道。
“那是为什么?为仁做错了?”
“为仁明明知道你是谁,却没有阻止为谋,等为谋被罚之后,他又要与其一起受罚,这是收买人心。”沐青崖解释道,“这只是一点小的告诫。”
“你们芦斋培养继承者的手段,我真是一点都搞不明白。”姜若兰坐到桌案边,摇摇头道。
“我十岁那年便将我的师兄用计赶出了芦斋,先生全部看在眼里,却并未阻止,事后他告诉我,我的计划虽有缺陷,但是已经超过大部分人,所以他不再需要考察我的能力。”沐青崖如是道。
“所以他就把你丢到了石渠街?”李随风问道。
“……”沐青崖嘴角一抽,“要是知道会把我丢进石渠街,我就不赶走我师兄了,至少日子会舒服许多,不用跟你们滚泥巴。”
李随风哈哈大笑,拍手道:“这大概就是姜还是老的辣。”
“我其实只是觉得太麻烦,想要早点把问题解决,结果没想到惹来更大的麻烦。”沐青崖颇为气恼地看着姜若兰二人,“不用猜了,就是你们两个大麻烦。”
“你可是芦斋传人啊,你不发挥聪明才智,对得起芦斋几代先人吗?”李随风厚颜无耻地笑着。
“装着一肚子坏水的药罐子,我们石渠街的头号恶人。”姜若兰也是讥笑道。
“言归正传,你给我的情报我都已经看过,比我预计完成的要出色。”沐青崖看着姜若兰道。
“那是,也不看看带兵的是谁?咱们的女王大人!”李随风马屁拍得飞起。
“但是,仍存有隐患。”沐青崖又接着道。
“你说的,是那些逃走的士兵?”姜若兰疑惑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