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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疲惫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虽然累,梦境却依然折磨着她的精神。
反复的梦见父亲去世,梦见叶朝辞和宋舒月的婚礼,梦见赵奶奶讨厌自己。
忽然又觉得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头昏脑涨,她不断瑟缩着身子,面颊绯红,像只熟透的番茄。
白笙一摸额头,滚烫。
她直觉是发烧了,便强撑着下床翻箱倒柜找到两片退烧药,就着冷水服下。
觉得这个状态可能画不了图,白笙便给刘总打电话想着能不能宽限几天。
刚喂了一声,那边便传来骂声,“不会是来请假的吧?说什么发烧之类的?不可能!说今天就今天!”
又挂断了电话。
白笙只好强撑着病体下来画图。
正画着,却听见门外有些迫切的敲门声。
白笙迷迷糊糊走过去开门。
刚打开门,看见来人,竟然是叶朝辞。
她吓的一个踉跄。
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淡淡烟草味道传来,白笙一瞬间有些沉醉。
叶朝辞将人扶到床上躺下。
边给白笙打开自己给她带的饭菜,一边冷着一张脸数落她。
“昨天我不带你回去,你就不会自己找个地方躲雨?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很得意?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担心的?”
白笙本来余怒未消,生病了还要交图被骂,还被这个罪魁祸首一通数落,顿时怒火中烧。
“那你就走啊!别担心,更别假惺惺!”白笙咳嗽两声又继续说:“你都有未婚妻了,还来照顾我一个单身女人,和我共处一室,不怕未婚妻生气吗?”
叶朝辞深吸一口气,抿唇看着白笙,腮帮子不时鼓起,眼睛都好像要冒火了。
白笙怎么看都像他打人前的眼神。
但是她此时就是有种不怕死的果敢,一点躲闪都没有跟叶朝辞叫板。
最后还是叶朝辞忍不住,先泄了气,只重重将饭盒一放。
“算了!不跟你这么个脑子不清楚的病人一般见识!”
叶朝辞闷声道。
白笙没想到叶朝辞会就这样算了,也有些惴惴的躺了回去。
宿舍里的气氛降到冰点。
就在这时,门又响了。
白笙便要起床开门,叶朝辞忙喊道:“你躺着别动,我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