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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S市赫赫有名的商界炙手可热的新贵。褪去青涩,他的五官被岁月打磨得更加凌厉,不怒自威。
他漫不经心将她从头扫到尾,视线最终停留在女人傲人的雪沟。眯了眯眼,语气漠然轻佻:“穿这么sao来这里,不怕被弄死?”
孙映南喉咙一紧:“什么?”
他单手插兜,单薄的唇掀起半分冷笑,语气懒散,“来这找金主不做背调?许成山就是个吃女人软饭的糟老头子,不怎么样啊。”
感受到他的视线在看哪,孙映南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
见她动作,男人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回忆如洪水将她淹没。
她恍惚间想起同一双眸子,曾满目虔诚看着她说:“外婆怪我不信佛,没信仰,可我只恨你没有早点出现。”
“江慕礼一生只为皈依你。”
往事历历在目,回忆可以模糊时间界限,却填补不了现实的沟壑。
时过境迁。
她垂下眼帘,隐藏眼中的兵荒马乱:“生活所迫。”
“来这的女人,要么缺钱,要么想往上爬,你是哪种?”
“我缺钱。”
“多少?”
“两百万。”
“不贵。”季晏礼玩味地看着她。
这些年孙映南百毒不侵,此刻鬼使神差,偏偏不想叫季晏礼误会这事。
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季晏礼快一步一把反剪住手,推进附近的空包厢。
锁了门,她被抵在墙边。
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孙映南动弹不得。
男人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
虽然未经人事,但她没傻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近在咫尺地的男人气息,让她背后渗起凉意,心砰砰直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发了疯似的反抗,吼道:“季晏礼,你做什么,疯了吗?”
“不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了?”
低低笑一声:“早就疯完了,姐姐。你知道的未免太晚。”
相比于孙映南的狼狈,季晏礼相当气定神闲。
他欺身而下,一手按住她乱挥的手,一手将她扒了干净,冰凉的唇贴近了她的耳朵,“把人叫过来,更刺激。”
孙映南不喊了。他疯的没边,还真可能干出叫人来看的事情。
她压低声音:“你恨我,是不是?”
他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很凉,毫不留情钳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