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摆布,之后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
玻璃窗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啪啪作响,我的背数度撞上去,又痛又麻。
他才不管,依旧我行我素,我一度担心这扇窗户会承不住把我们俩都摔下去。
但很快伴随着猛烈的颠颤,我就再也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身体比大脑诚实。
哪怕我不爱他了,他还是能轻易拧开我的泄洪开关,强制将我送上极乐。
在这方面,我们轻而易举就能和解,不像我们的心。
这次他没中途加码,没有玩具,没有情趣服装,没有那些细细碎碎的折磨,也没有蒙我眼睛,塞我的嘴巴。
他让我缠住他的腰,就像最初我们刚开始探索时那样,我几乎挂在他身上。
在我仰着头企图闭上眼的时候,他命令我:“不许闭眼,告诉我,我是谁。”
“是......主......主人。”我机械地回答。
他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钓着我的同时,还要予取予求:“说,你最喜欢被谁shang。”
“你。”
“你只能被谁shang?”
“你。”
“我是谁?”
“时......逾。”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愿意让我喊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回答是不是让他满意,紧接着的一波波的酥麻感将我彻底湮没。
就在我以为他又会提裤子走人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地吻住了我,指尖一点点攀上指缝和我十指交扣,完全不似往日那般蛮横霸道,又轻又耐心地在我的唇珠上抚过,不急着进入,似触未触地轻抚我的下唇,伴着喝出的热气慢慢舔着,最后才勾出我的舌尖,在我的舌苔上画圈逗弄。
一时之间我竟然分不清是他津液中残留的酒香更醉人,还是他的吻更深刻。
等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湿乎乎的两双眉眼都缀满了意犹未尽。
我来不动了,浑身都是软的,用眼神求饶,想下去,他还是不让,又开始发疯:“说话,不然我再来一次。”
我心里冷笑,果然刚才那个吻只是幻觉。
“你想听什么?”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但还是得打起精神应付。
他沉下眉:“你知道要说什么,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不知道,”我忽然暴发了,冲他吼,“难道我还要现场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