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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轻了又会不甘,不是重罪的话,往重了去说,她必然会不忍,再转回轻罚,她便不再纠缠,一是为了宽容下人的台阶,二是公主的面子。
“太重了吧,皇兄......”杜玉垂眼,轻声道。
你看,这不就上钩了嘛,皇上心里笑得更欢了,可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嘴里吐出的话还是那么坚决:“怎么重了?他辱我皇室之人,就是蔑视皇族,是重罪!该罚!”
杜玉眨眨眼,道:“可是他没犯什么大罪啊,一百大板打下去魂都得去半截吧,皇兄若要如此,倒是让玉儿心里平白的多了愧意,夜里会睡不好觉的!”她又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袖摇着“好不好啊,皇兄?”
严肃的皇上舒了眉头,叹气道:“那好吧,如此,便罚他在静礼殿禁足思过一个月,也让玉儿心里好过。”
哪里好过了啊?杜玉扯扯嘴角,拉着他的手僵住了。
一百大板变禁足思过,还只是一个月,这是圣人吗?杜玉仿佛看到自家皇兄在冒着金光,还是带环的那种。
然后冒着金光的皇上慈祥的问她:“玉儿不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皇兄这么仁慈,皇妹也不该心胸狭隘啊。”杜玉苦笑。
又被他下套了,齐央公主想哭。
在看见自家皇妹头上顶着乌云恹恹的离开后,杜宇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冷冷道:“出来。”
谢淮从窗外跳了进来。
皇上恨铁不成钢,道:“帮我妹摘朵花很委屈你吗?”
谢淮瞥他一眼,点了点头。
是很委屈他这个栋梁之才。
杜宇扶额:“去静礼殿思过一个月吧。”
“于亲王的踪迹,我已经查到了。”谢淮抱胸靠在窗边,轻声道。
杜宇阖了眼,再次望向门外,他点点眉心,眼里是深渊万丈。
再望向他时,眼里满是痛苦。
皇族的人,哪能少了帮自己做事的手,只是这次棘手了些,偏偏招来这尊佛,得供着,拿着个御前侍卫的名号,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杜宇心里不断嘀咕着,为了大业,为了大业!
谢淮好像知晓了他的想法,嗤笑一声,道:“去思过了。”
然后他摆摆手,留给杜宇一个很是大爷的背影。
皇上表示现在很后悔为什么没给他来个一百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