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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
张德彪一张黑脸这才有了光彩,“眼光不错。”
“可惜,碰上了一个不爱干净的主,愣是把一块好好的无暇玻璃种盘成了磨砂玻璃的样儿。”
张德彪嘴角一抽。
周围所有人也都笑了。
大家都懂,陆洲东是在说张德彪平时出汗多,还不爱洗澡,汗液沾染在这块翡翠上,五年的时间早已形成了包浆,搞得一块好玻璃种都有点不像“玻璃”了。
陆洲东背着手,不急不缓的接着说道。
“沉香木珠子也不错,土沉货,黑的发亮,润色细腻,上边刻着的花纹古朴自然,一看就是老东西,最起码三百年。”
一听“三百年”,周围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高品质的沉香木本来就稀少,再加上这年份,实打实的好东西啊!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张德彪嘴角再次绽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那是,这东西可是我从朋友那好赖要来的,宝贝着呢!”
陆洲东眼帘一沉,冷哼一声。
“埋在坟里三百年的玩意儿,的确宝贝,不过是人家墓主人的宝贝……现在出了土,沾染了死人三百年的死气,却被你当个宝贝似的成天把玩,霉运缠身,死气入体,活不过四十的货!”
嘶
听到陆洲东这么一番话,大热天的,在场所有人却都是不由得打着冷颤。
只觉得有丝丝凉气,从张德彪的身上四下散开。
即便是一向豪横的张德彪,这时候也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心头更是猛地咯噔了一下。
抓着沉香十四珠的手串的手,这时候也在微微的打着颤。
抬头一看周围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张德彪只觉得没了面子,硬着头皮叫道。
“你……你胡说八道!”
“就算这是地下的玩意儿,但光凭这个,我就不信能让我短命!”
陆洲东伸手,遥遥指向那手串末端的兽头玉牌,冷声笑道。
“好端端的一块儿玻璃种,却是被你请人雕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叫狴犴!”
“龙之第七子,虽为瑞兽,但却是牢狱的象征,古时手铐子之上印着的便是此兽!”
“你居然还将其当做宝贝套用在那死人手串之上,即便你不是遭遇横祸而死,迟早也要受那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