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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看出来。到底为什么伤人,是被逼急了才被动保护自己,仅此而已。”
她从不否认自己是卫国人,也不羞于启齿。
那是大哥用血誓死捍卫的国土,是父亲半生所愿,是全家每年祈福时都会多嘴一句的地方。
祝卫国长盛,祝百姓富足安乐。
卫国皇帝有罪,百姓无辜。
司家,辉煌。
“王妃,主母说徐小姐是徐将军的女儿,得给个交代。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来人小声凑近低语,司绒皱眉。
她没考虑到这个,但,“她毁了寿宴,没有任何说法?我只要保住它的性命。”
眼前人黑眸与刚刚不同的冷淡,小厮额了声,“这恐怕是命令。”
“是王爷的命令?它没错什么,为什么必须要死?”
小厮张口刚要作答,鲜血先从口中涌出。
司绒愣了下,他后背插着把手刀。
“假传孤的旨意,死罪。”
楼上人双臂搭在勾阑上,俯视与她嗔怪的眼眸交汇。
“认得他?”
他在问那个小厮,司绒摇摇头,没在家里见过,“不认识。”
“不认识为什么相信?”
司绒鼓了鼓嘴,不好意思的啊了声。
她只用听他的,不用管其余任何人。
在很早之前他就说过,那一次陪他去宴席。
有人喝多了命她倒酒,她不认得那人是什么官职,高还是低。
又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还指望能看在乖巧的份上被他留下。
就过去倒了酒,好像顺便还笑了下。
她记不得了,但晚上回去后他咬着她的唇,说她笑了。
从那以后她有时候能听到被骂狗仗人势,自视清高。
她不是故意不搭理他们,是不敢啊!
是真疼!是真破了!
“送出城需要多久?”
他冷清的视线依旧,仅是在询问。
司绒想了下回答,“半个时辰。”
“去吧,七在门口等你。”
“是!”
两人隔着距离说话,仿佛其余人不存在。
没传闻能确切的形容,亲眼目睹后才知道,她是如何凌驾规矩之上。
周氏老脸铁青,到底只能咽下这口,摇头走进房间。
等到司绒回来后,宴席已经继续开场,刚才连菜都没来得及上。
这回女眷们坐在帘子后头,不敢再过去另一边了。
她坐下没多久,中间那道帘子就撤下了。
周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