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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深准备晚饭了。”
听到这话,苏妙险些落了泪。
尔晚又忘了,她已经和慕言深提了离婚,一刀两段了。
看着苏妙难看的脸色,温尔晚脑中一阵刺痛,她慢慢想起了这一个星期发生的事。
离开云江别墅,住进了医院,做了脑瘤摘除手术。
可为什么,她的记忆还是这么差?
苏妙没有告诉她,她脑中的瘤在日积月累中早已转变成了恶性的,虽然手术,然而还是没有用。
“22号病床,温女士,你该交住院费了。”护士过来敲门又一次说。
温尔晚赶忙去拿包,却被闺蜜苏妙挡住了手。
苏妙红着眼看向护士,“我等会儿过去交。”
温尔晚不知道她卡里那十几万块钱早就用完了。
而苏妙也没想到,她做了七年的慕太太,卡里竟然只有那么一点钱,连基本的手术费都不够。
不然她也不会自作主张给慕言深打电话。
“妙妙,是不是钱不够了?”温尔晚问。
苏妙闷声点头。
温尔晚闻言面色平静,她笑着道:“没事,正好我也想回家了,反正手术都做完了。”
她拍了拍苏妙的肩膀,而后就开始起床收拾东西。
婉拒了苏妙相送,温尔晚买了一张回老家栖霞市的单程票。
慕言深可能不知道,自从嫁给了他。
她能回栖霞市的日子屈指可数。
如今,她终于能够好好陪陪爸妈了……
温宅。
温尔晚拖着红色的行李箱回到这里的时候,就看昔日繁华的别墅外爬满了各种植物。
她用力推开厚重的铁门,一步步踏进小时候住的地方,鼻尖酸涩。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别墅道。
“爸、妈,尔晚回家了,以后尔晚哪儿也不去,会永远陪着你们。”
……
另一边。
云江别墅。
慕言深腹部一阵疼痛,猛然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他梦见温尔晚死了。
慕言深按了按太阳穴,将心底的惧怕扫去。
温尔晚这种喝一大瓶白兰地都还能面不改色的女人,怎么可能死?
他再也睡不着,起身走到外面。
客厅的灯没有关。
皮质的沙发上,没有那个娇小的身影,让他心底不由的不适。
他不由拿起手机,给温尔晚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不是要离婚吗?后天十点,民政局门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