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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所有的柔情蜜意,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
寒旭渊,在你眼里,什么都比不过你的权利和颜面?
燕洛璃眸子里划过深沉的恨意,这一微小的表情变化却未逃过寒旭尧的眼睛,他的心底不由浮上一层疑云。
夜里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京城里满是关于她和寒旭尧的传言。
有说寒旭尧借着酒醉,轻薄了相府的大小姐。
也有说,是相府的小姐,故意设计,想要攀龙附凤。
更有人说,相府的大小姐本就与靖王爷情投意合,院中幽会刚好被撞上了。
……
此时,前厅内。
燕洛璃不解地看了燕洛宁一眼,故作寻思道:“妹妹,你昨日盛装打扮,去假山做什么?”
燕洛宁心底“咯噔”了一下,随后灵机一动,回道:“我是见姐姐去了假山许久未出来,担心姐姐安危,遂过去看看,哪成想……”
她低头掩面而泣,控诉燕洛璃的不识好人心:“父亲,我好心好意的去看看,姐姐竟然冤枉我刻意安排。父亲,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说着,她挪着膝盖,上前抱住了燕文昭的腿,哭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燕文昭的目光一瞬间冷了下去,俯身抬起燕洛宁的头。
“宁儿,你怎知是刻意安排?”
燕洛宁一下收住了哭声,诧异的看着燕文昭,眼底的恐惧越来越浓。
“我……”
燕洛宁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女儿知错了,女儿只是心系靖王殿下,女儿才会,才会……”
“荒唐!”
燕文昭气急败坏地扬起手,一掌重重地打在燕洛宁的脸上。
他堂堂丞相真是教女无方,怎么会教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来。
“来人!将二小姐拖下去,家法伺候,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家丁上前,将燕洛宁拖到门外的板凳上,便毫不留情的开始实施家法。
“啊!……”燕洛宁一声惨叫,眼泪鼻涕全都流了下来糊做了一团。
“父亲,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知道错了!父亲,父亲您饶了女儿吧,父亲!……”
燕洛璃跪在旁边,听着燕洛宁的惨叫,面无表情。
燕文昭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布满岁月的眼眸微微眯起。
“璃儿,你可知错。”
燕洛璃缓缓地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