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看着顾慕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脸上却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厌恶。
从包养顾慕的那一天起，他就从未允许顾慕穿红色的衣衫，因为他觉得这么明艳动人的颜色，应该是属于那个在孤儿院遇到的女孩、长大之后的文依榕的。
这还是顾慕第一次在他面前穿红裙，除去因为这几天的事情而变得很是苍白的脸，牧文邵不得不承认，顾慕很适合红色。
甚至，眼前的顾慕有几分和多年前孤儿院的女孩有着些许的重叠。
一阵凉风刮来，瞬间让牧文邵回过神来，他在想什么，这么有心计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当年的女孩，可能只是因为她和依榕是亲姐妹而已，仅此而已！
牧文邵忽略掉心头的异样，“顾慕！你能不能别闹了，我是你姐姐的未婚夫。”
顾慕轻笑一声，像是对牧文邵的嘲讽，亦或是对自己的。
“牧文邵，当年孤儿院那个大哥哥终究忘了当年的诺言，若有来世，我们再也不要认识了吧。就当……”就当这些年的情感，终究错付了吧。
顾慕最后的话没有说出来，而是看向手机镜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今天你们吃瓜也吃够了吧，刚刚看到弹幕说想要早点吃晚饭了，那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再见呀。”
说着，还不等弹幕反应过来，顾慕伸手就将摄像头关掉，然后转过身看向似乎愣在原地的牧文邵，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嘿！牧文邵，我刚刚看到一条弹幕，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牧文邵努力地忽略掉心底的那抹不安，下意识地问道。
“那就是，早死早超生，晚死晚投胎……”顾慕白皙如玉的手指点了点红唇，“嗯……我觉得很有道理呢，所以……再见！”
下一世，下下世，永生永生，再也不见。
红唇微勾，笑颜如花。
说着，还不等牧文邵反应过来，纵身一跃。
“不！”
……
热！好热！
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等等……身体？
她不是死了吗？
顾慕猛地睁开眼睛，她此时正坐在卫生间的马桶盖上，隔壁传来不断的喘息声，这是……哪里？
她死了，顾慕可以肯定。
那种身体落地的疼痛，顾慕记得很清楚，想到这，顾慕狠狠地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