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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看着仍处于震惊中的齐远,刺刀走上前揽住他的肩膀,附耳说道:“好久不见,兄弟!”见齐远还是傻站着一动不动,又在他耳边小声补充了一句:“快走,一会儿治安来了就麻烦了。”
说完拖着不情不愿的齐远向人群外走去。
“伟哥,那这雅米……”
光头男的话让刺刀脚下明显一个趔趄,转身恼怒地看着他。
之前被刺刀帅气的出场迷到神魂颠倒的周沫这时候反应奇快,不等刺刀开口,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跑着来到齐远身旁,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看着这个双手并用死命擦着脸上鼻涕眼泪,却还想要努力做出迷人笑容的妹纸,本要发作的刺刀被逗乐了,看了眼满头黑线的齐远,笑了笑“都是自己人,都散了吧。”说完带着齐远和一脸花痴的周沫上了路口的黑色轿车。
一路无话,在刺刀的带领下,齐远和花痴妹纸周沫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了刺刀奢华到过分的办公室。
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四面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零散挂着几幅名画里的名人眼睛像是能摄住人心。极尽奢华的装饰却掩盖不了房间里的阴冷。
直到此刻,齐远才不得不相信,这位在自己眼中已经陨落在一年前那次任务里的兄弟,真的还活着。
而且看上去活的很好。
只是,这一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再看到他,齐远总有种陌生的感觉?
刺刀从墙角的酒柜中拿出三个杯子,倒上两杯红酒端给坐在沙发上的齐远和周沫,同时也给自己满上一杯。
轻晃着杯中猩红色液体,半靠着黑色香木办公桌,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慵懒的笑容。
“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刺刀抿一口杯中酒,感受着那细腻滑爽的琼浆,在口中缓缓转动,迷漫的香韵优雅颠荡,待酒滑入喉中,一股柔软暖意轻漫而后在温热中缓缓沉淀。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还处在花痴状态周沫有些受宠若惊,这是在问我吗?我……我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身旁的齐远开口了,这让周沫多少有些尴尬。
“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