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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食客战战兢兢,一片恐慌。唯有了凡和尚,脸上波澜不惊,平静地看着他们,还有那个司徒姑娘,一脸的好奇,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们。
侯平冷冷地打量着众人一眼,径直走过去收拾东西,窦厚闷头闷脑地跟在后面。
“嗨,那个,”司徒姑娘忽然说道,“那个窦兄,你们现在就要走吗?”
“晚辈窦厚,前辈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窦厚回过头来说,“是的,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就要走了,前辈也请赶快离开吧,兵荒马乱的,世道倒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不是说好了一起走得吗?”
“这个,”窦厚尴尬地笑笑,“前面我还以为前辈说笑呢,再说,现在事情有变。这么大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
“在下也要去河西一带走走,如果是顺路,不妨结伴同行,也好相互间有个照应,当然主要是拜托各位壮士照应一下我们了。”了凡和尚也在一边说道。
“哦。”窦厚想了想,挠挠头,“那我问一下我们家公子。”
几个人前后出了客栈,却看到李平川和长孙侍卫远远地站在一边,低声地商议着什么。窦厚等人没敢过去打搅,在一边静静地等着。待两人谈完,开始朝这边走来的时候,窦厚才跑上前去,把了凡和尚和司徒姑娘的事情告诉了李平川。长孙侍卫一脸地不悦,正要开口,李平川却在旁边苦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两个人的底细,我们都不知道,还是不要沾惹为好。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先让他们跟着吧,等到了下一个歇脚的地方,我们再找个借口和他们分开就是了。”看着窦厚在旁边如释重负的样子,长孙侍卫自然明白李平川的意思,一口怒火,便也忍了下去。
李平川一行人顺着那几个突厥兵留下的马迹紧追不舍,期间也查访了几个路上,日暮时分,也没有追赶上对方。天色已暗,其面的马蹄印也越来越模糊起来。抬头望去,前方已经隐隐约约看到陇西郡的城池。李平川和长孙侍卫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这几个突厥兵无缘无故来挑衅,又无缘无故的逃走,又神鬼莫测地在陇西郡附近消失,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