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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连自己这个坤宁宫总管都没来得及跟主子说上几句话,她又算哪根葱哪个人物。
就说她一乾清宫的精奇嬷嬷,再硬气那也是对着奴才,搁坤宁宫跟前耍什么横,算个屁的玩意儿。
为此陈念真今天狠狠发作了几个嚼舌根子的太监宫女,本来想着回来去主子跟前要点好处舒缓舒缓心情,没成想外头的没一个好东西,坤宁宫里的也不是省油的灯。
“干爹,您吃板栗,趁热。边吃边说,不说好了不生气嘛。”安子清楚陈念真的性子,好财不错但胜在护短,只要是他认定了的自己人,那就都得管。这才来坤宁宫几天啊,就已经把地盘都划拉好了。
“不过干爹有句话儿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
陈念真从不惯着安子这臭毛病,一小太监手底下就管着俩洒扫的小小子,嘴上倒是学得一套一套的,还当讲不当讲,轮得到他来摆这谱。
“诶,那儿子就跟您念叨念叨。”安子不过故意逗个闷子,见陈念真还接话立马又把刚剥好的栗子抬手递了上去。
“干爹您进宫比我晚,我从小在宫里混,主子娘娘小时候也跟着孟王爷来过宫里。没待多久可威名在外啊,半个月的功夫据说用了慈宁宫三个月的份例还不够,最后还是苏姑姑私底下补贴的银子。”
陈念真今年二十六,八年前绝了活路才自卖自身进宫,安子六岁进宫今年十八,还真比陈念真在宫里待的时间长,别的比不过在宫外长大的陈念真,但打听消息的本事还真没人比他强。
“那么丁点大的小孩儿可会使唤人,吃的用的什么都要最好的,到哪儿都要嬷嬷抱着背着脚不沾地。说得好听是王府里最娇贵的嫡小姐,说白了就是给惯坏了。
都说三岁看老,那会主子娘娘也有五六岁,性子按理说早定了,这些年听说过的传闻也一直都大差不差,怎么这一见面压根不是那么回事,该不会夺舍了吧,要不然就是重生,干爹您听说过这种事吗。”
甜糯的板栗又香又甜,拿舌头牙齿抿一抿还能在嘴里化成泥,甜丝丝的板栗泥让陈念真心情好了些,“放屁,那些话本子里戏台子上的东西你还当个真,我看你就是又皮痒了。”
“行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