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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到底退不退了呀?
不一会儿,周徐两家结伴而来。
一下马车,徐夫人就拉着阮怀玉的手,满脸紧张地说:“怀玉啊,这外头风言风语的,你怎不在屋子里呆着?”
她这话说得巧,明着是担心阮怀玉,实则是默认了那些传言,让阮怀玉在屋子里暂避风头。
几个夫人脸上带笑,眼中却带着蔑视,其中一个反问:“哦,这就是那位阮家小姐?”
“瞧夫人这话说得,”阮怀玉半嗔半喜地道:“我爹娘就我一个女儿,哪还有别位阮家小姐?”
那夫人立即说:“这么说来,你真跟人私定终身了?”
一听这话,肖氏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
这夫人好不知礼数,在她阮府也敢放肆嚼舌根,诋毁主人家未出阁的女孩儿。
阮怀玉倒也不生气,她记得这个女人,前世她名誉被毁,可说这位夫人功不可没,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屡次让她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才逐渐自卑内向,最后不得不远避金陵。她记得,这位夫人的夫君,似乎是徐家老爷的同僚,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她低低一笑:“怀玉只定了一门亲。”
那夫人一哽,顿时说不出话来。
周大夫人连忙打圆场:“就是就是,焦夫人说的什么话,我家怀玉最是乖巧,平日里很少出门,什么人都不认识,怎可能跟人私定终身?肯定是有人嫉妒怀玉,才恶意中伤!”
那夫人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肖氏引着她们进园子,阮怀玉眼尖,瞧见跟着周氏的一个下人离开了人群,飞快地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阮怀玉又是一笑,刻意落下几步,扭过头对佩欣低声吩咐了几句,才含笑着追上了几位夫人。
刚刚引导这几位夫人落了座,又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车座上印着“陈”字。
阮怀玉心中一暖,匆匆告罪,迎了上去。
马车上下来一个高挑的女孩,身量纤纤,身穿白色素罗裙,外罩绯红色披风,看起来格外柔弱。侍女扶着她下来之后,她含着笑转身,又从马车上扶了个小男孩下来,正是前几日见过的陈书文。阮怀玉身边的阮欢呼一声,已经迎了上来,两个小伙伴快乐地牵着手,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阮怀玉眼中含泪,上前几步握住女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