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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的笼罩下,就连几盏悬挂在门楼前的灯光也淡了几分,衬得周围气氛太过于安静。
苏母时不时派人来盯梢,谢穗穗也就会在那时候才跪一下。
其他时候,她都是坐在一边捶着酸痛的膝盖,望着母亲的牌位出神。
要是妈妈还在就好了,肯定是舍不得她这么跪着的。
失神间,祠堂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谢穗穗微微变了脸色,几乎是同一秒,双膝直直朝祖宗牌位跪了下来,太急没控制好力道缘故,疼得整张漂亮的脸蛋都皱了起来。
“嘶!”
谢穗穗扭曲着表情,慢慢地转过身想看清楚是谁来了。
夜色的衬托下,沈宴临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祠堂门口。
谢穗穗看着身形挺拔的沈宴临,一时间诧异的忘了膝盖的疼。
“小叔,你的腿,好了?”
一股震惊过后的喜悦从她心里涌出。
沈宴临深沉的眸子。凝着她颔首:“腿的事我出去跟你解释,你现在还走的动吗?”
谢穗穗想证明自己可以,可稍稍动了动腿,膝盖就疼的不行。
她实话实说:“怕是有点困难。”
沈宴临垂下眼,就见她膝盖跪的青紫,还有大块淤青,皱紧了眉头:“我抱你。”
此时此刻,他说话的语气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他张开有力的臂膀,二话不说就把女人抱了起来。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抱她。
她太轻了。轻到让他的脸色严肃了几分:“以后三餐要按时吃,我会盯着你。”
谢穗穗眨了眨垂下来的羽睫,有些不习惯。
就在沈宴临抱着谢穗穗走出祠堂庭院时,迎面正碰上苏母派人盯梢的保姆。
这保姆是苏母刚招进苏宅,为人狗仗人势,并不认识沈宴临。
她以为是陌生男人,立马开始叫唤。
“来人啊!大小姐跟男人外逃了!”
季宇就等在门外,听到这声,立马冲了进来把那保姆拦开。
沈宴临没有多留,抱着谢穗穗就踏出了庭院门,把女人放在了后座。
之前因为腿不便,他的车后座都是特意改过的,能让谢穗穗的腿以最舒服的状态横着放好。
他也跟着上了车,将门关紧,吩咐季宇去医院。
并脱下了西装外套亲自盖在了她身上。
沈宴临沉着脸问:“你爸又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