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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身着八宝夜明铠的慕言深如松而立,冷峻刚毅的眉目带着未褪尽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
而他身边站在个个十七八岁的女子。
女子眉如远黛,目含秋水,举手投足犹似风拂柳。
温尔晚怔在原地,再也迈不开腿。
晓春一脸担忧:“夫人……”
这时,慕言深视线扫了过来:“尔晚。”
没等温尔晚上前,就见他执起女子的手朝她走近:“这是烟儿,我的义妹。”
烟儿低眉行了个礼:“烟儿见过嫂子。”
温尔晚错愕望着慕言深,心尖涌起股不安。
他在外征战,军营内都是男人,怎地突然带回来个义妹?
慕言深似是没察觉温尔晚询问的目光,反而朝烟儿道:“赶了几天的路,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他唤来丫鬟:“带烟儿去梨香苑。”
闻言,温尔晚眸色一紧。
梨香苑,那可是侍妾住的院子!
碍于烟儿还在,她也没有多问。
待所有人离开后,温尔晚才哑声开口:“既是义妹,为何要住梨香苑?”
慕言深满不在乎:“不过随口说的,况且院子空着也是空着。”
说着,他抚上温尔晚的脸颊,眉宇间闪过抹疼惜:“你清瘦多了。”
一股陌生幽香钻进温尔晚鼻内,刺的她喉间发紧。
这味道,和烟儿身上的脂粉气一模一样。
若非两人有过更加亲昵的接触,慕言深怎么会连手都沾上了……
温尔晚敛去眼底落寞,轻轻靠在他怀内:“言深,大夫说我……”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慕言深推开:“烟儿人生地不熟,我还是去看看她,免得拘束,你回房等我。”
话落,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尔晚愣住,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伴随着疼痛从心底漫延。
成婚七年,他从未推开过她。
他每次征战归来都要抱着自己很久,他说只有抱着她,才能真正感觉自己回家了。
可这一次,变了……
而慕言深这一去,直至三更才回房。
黑暗中,温尔晚只觉有双铁壁牢牢将自己揽入怀内。
听着枕边人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她将之前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大夫说我内里虚耗,难以延年……”
温尔晚顿了顿,想起慕言深身上的脂粉味,呼吸发窒:“若我去了,你另寻一女子做……